窗口人员支支吾吾,神情抱歉:“可是那边不放人…您的家人也在闹…领导那边是希望两边可以统一意见…实在是不好看…”
这话一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齐鸣义脸色刷的就白下去,可还要重复:“我有准迁证的…”
窗口人员摇摇头,那意思很明显,虽有准迁证,可要是有亲属太会闹腾,事情一样糊。
“下一个!”他朝外喊。
齐鸣义不得已离开队伍。
他犹如灵魂出窍,悠悠荡荡在街上,想的都是齐鸣仁齐老头齐老太那些人的嘴脸。
就这么一闹,他彻底摆脱他们的努力付之一炬。
所以,钱?做梦!
瘫痪?活该!
怎么没死呢!
最不济他还是分家了,他安慰自己。
两边的邪火恩怨经过这件事推到又一高峰。
事情传到齐鸣礼这边的时候,他结束春节假期,刚回到岗位上。
齐鸣仁狗爬一样的手写信出现在他的办公桌上,应该是打听了他的单位所以才寄来的,就像之前由村长代笔的那些信一样。
年后第一眼看到这些实在不吉利,他足足晾了这封信三天才打开,后来发现打开晚了。
这封信都是乐子!
齐鸣仁说,齐老头瘫痪,管他要钱。
还说,老二不仁不义要迁户口,齐鸣礼觉得这是指桑骂槐。不过很快他看到齐鸣仁以一种近乎骄傲的口吻说他和齐老太如何阻止这件事后,齐鸣礼只剩下看乐子的心情。
最后是老大希望他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出手治治老二。
“老二就不是个东西,他把爹都气成这样了,老三你会管吧,还有钱的事…”
齐鸣礼不会管。
他将纸撕碎扔垃圾桶。
钱,他早就按照当初说的给足了,一个月五块,一年六十,再多,没有。
还有信里提到老二迁户口的事,据他所知迁户口花费不少,老二不可能这么快凑齐,所以他应该是照他之前暗示的内容骗了家里的钱,至于具体怎么骗的老大没说,不过可以断定老大也被坑的不轻,毕竟他只有气急败坏才会写来这封信希望他能出手,否则以齐鸣仁心性绝不可能和他联系。
他们两个人的矛盾只能说唯生死不能解。
他从小被他按在泥里生活,而齐鸣仁从小妒忌他,变本加厉作践,两个人这辈子都和解不了,相看两厌。
这事他乐见其成,打定主意隐身看戏。
结果齐鸣义转天就来找他哭诉。
齐鸣礼这才把事情串起来。
齐鸣义听了他的暗示,所以也用了工作当诱饵骗老头老太太的积蓄买准迁证,然后因为钱和工作都打了水漂成功把老头子气中风,老大这才按耐不住给他来信。
而齐鸣义迁户口的事被他们搅合一下也没了。
两边可以说都没讨到好,唯一可喜的是齐鸣义好歹成功分家。
但他怎么会满足,他要的是彻底摆脱他们,所以来求齐鸣礼。
“老三你人脉广,帮哥哥这个忙呗。”
齐鸣义在齐鸣礼的家门口蹲守,看他回来了直接在门口就聊了起来。
知道老三不想让他去打扰文雯和孩子,他也识情识趣地没敲门,看他表现这么好,怎么着也要帮个忙吧,齐鸣义想。
结果齐鸣礼拒绝了。
他说他没那个本事,这话说出来,齐鸣义根本不信。
任他嘴唇说破皮也还是拒绝,齐鸣义心里暗恨。
齐鸣义无情地送客,回到自己家将门都关严实了。
齐罐罐跑来,想扒着窗户看看外面也叫他抱了回来。
“有什么好看的。”
三兄弟彼此互斗,各怀鬼胎,他可不希望影响到孩子,之前带孩子看乐子没注意,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整合,他心里有多番感受,这才惊觉里面的问题,更不可能让孩子围观这场闹剧了。
老二是听了他的话所以坑了老大和老头,老大又不甘心来信让他帮忙整回去…一整出大戏,端的是勾心斗角、宅院深深…
想到这齐鸣礼不禁失笑,抱着孩子说:“长大以后不求你孝敬我,你别坑我就行。”
孩子脑袋一歪,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他内里的情绪,主动凑过来要抱,环住他脖子时,说:“爸爸别难过。”
“我难过什么啊…”齐鸣礼说笑到一半,嘴角缓缓抿直,也不说话了。
“我、姐姐,还有妈妈对你好,不难过。”
跟哄人一样,真是长大了,齐鸣礼心里感慨。
他其实没有伤感,就是发生的这些事让他有种该倒霉的人终于都倒霉了的感觉,更多的是感慨。
得知齐老头中风的那一刻,这种感觉尤其强烈。
恶人自有恶人磨,他这个小恶人终于让老恶人付出代价了。
仅用一个暗示就让那些人又斗了起来,而他兜兜转转损失的只有老头从他那里得到的六十块钱,而钱最终转移到老二买证的口袋里,最终打了水漂而已。
心情一阵阵的,齐鸣礼早就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很快调整好不合时宜的情绪,低头对孩子道:“说吧又想让爸爸帮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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