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犹豫了一下,这要是人血,就得从自己这些手下身上放了,就染红元帕,“活物的即可。”
临渊领命,很快就去端了一碗血回来,夏南接过,那血还是温热的。
“奴才去杀了一只鸡。”那鸡他顺便丢给其他侍卫,晚上拔毛烤了吃当宵夜。
夏南接过那碗血,回到拔步床,冲那元帕就浇了下去。
“停下!”顾如画抬头一看,尖叫了一声,抬手捏住他手腕,走得太急,一下磕到床脚,痛得“啊”了一声。
夏南一个晃悠,碗中的血又撒到了被子上,一股血腥味霎时散开。
门外霍嬷嬷一惊而起,世子妃长得好看,世子爷正血气方刚,不会伤到世子妃吧?她想进去看看,又不敢贸然闯入,坐在榻上,打算若是世子妃再惨叫,无论如何她也要闯进去。
幸好是自己守在外间,这要是世子妃那两个年轻丫鬟,能顶什么事儿啊?
屋内,夏南疑惑地看向顾如画,“放心,是新鲜的鸡血,人家看不出。”
顾如画看着元帕上血红一片,真是……欲哭无泪。好歹她前世可是成过亲的,谁家元帕是从血里捞出来一样?
她看看夏南,“你没有通房?”不是说皇家子弟都有专人教导人事的?
这问题,等于问他是不是童男。
夏南身为男子,就觉得自尊心深为受损,想强撑着说有过,可一想他这府里,要不是霍嬷嬷带来的丫鬟,满府里就只有几个婆子是女的。
他只好淡定地说,“我幼时受伤,太医嘱我养生。”
难怪这元帕上竟然想倒一碗血,顾如画看着那元帕,就觉得第二天人家会觉得他们不是圆房,是凶杀现场。
“够了,这点血,够了。”她只能低声嘀咕。
夏南多聪慧的人啊,从顾如画的反应里,再看向元帕,也知道她的意思了,自己的血倒多了。
这元帕是宗人府派人来铺床时垫的,仓促间也找不出替换的,他将血碗放下,“那就先收着吧。”
“这血……不能放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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