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秋管家说,他之前存在典当行的短期典当被保存得很好,陈旧的物件都给提供清洗服务拿回来像新的一样,而是典当的时间长还有利息,这点和钱庄的经营模式很像。”
“现在很多去典当行典当的人,再也不是走投无路去换钱的,普通人也可以去,生意做得红火,如此可以看得出英沛和柳氏经营店铺的用心。”
霍庆在认真说着这段时间典当行的生意,霍凌往前走了走,陷入沉思。
其实这段时间他也听说过霍庆所说的事。
以前总是觉得三房没出息,现在想想对他们的关心实在太少了。
“若是英沛真有经商天赋,找个机会叫他加入商会。”
“好。”
霍以珺回华韶院拿药出府,像是在满是窒息感的地方挣扎过一样,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现在地下暗室尸体和霍凌所给的木牌都指向典当行的肆号仓库,这个地方应该是非去不可,可要找个什么理由拽姜榭一起悄无声息地潜入仓库呢?
还是先找到姜榭吧。
清正司门口两个守门的捕快昏昏欲睡,见有人经过立马精神起来,没想到会是霍以珺。
“霍大人,清正司都在休沐,您怎么来了?”
“休沐?”
霍以珺感到很好奇,她原本以为是因为上个案子和霍家有关所以才会单独放自己休息,平复心情,却没想到全清正司都在休息。
看门捕快道:“对,每办完一起案件,姜司正都会让大家休息三天,衙门会轮流安排值守的人,其他人都回家了,您来这是有事还是找人?”
“姜司正家住在哪,你知道吗?”霍以珺问。
姜榭是安王她是清楚的,但他披个马甲来清正司应该不会暴露住在安王府,在清正司附近必然还有他落脚的地方。
捕快回头望去衙门里头,耐心跟他说:“姜府就在附近,姜司正现在就是衙门,每回休沐他要是没事都会抢着轮值,为的就是让我们好好休息。”
“多谢。”
霍以珺匆匆进门,庭院中姜榭正在拿扫把和一位老丈正在清扫昨夜下的薄雪。
他们边扫雪边聊天,聊得似乎很开心。
在霍以珺走过去时,姜榭看到了她。
“霍大人,大家都在休沐,你怎么来了?”
“我有事想对姜司正说,能借一步说话吗?”
姜榭把扫把给了洒扫的老丈,然后请霍以珺进入左侧厢房,屋中已经点燃炭火,暖意洋洋,很是舒服。
“坐!”
两人一起落座,姜榭倒了杯茶递过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拘礼。”
霍以珺低头视线落在他的双手上,脑海中回想起当日在望月楼中发生的一切:“你的手还好吧?”
“就是有点麻,使不上力,已经没事了。”姜榭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霍以珺从怀中拿出药瓶,在手中紧握,有点犹豫要不要递给他。
“这是给我的吗?”姜榭一把抢过去。
“哎!”霍以珺下意识地伸了伸手,‘哎’后面的话愣是没机会说出来。
姜榭打开瓶盖闻了闻,“上好的金疮药,霍家拿来的还真都是好东西,正愁没什么好药呢。”
“霍大人,你哎什么,难道你来不是给我送药的?那可让我伤心了。”
霍以珺有些无语,这家伙还挺自作多情。
“姜司正……我……”
姜榭一把拦住她的话头:“现在是休沐期间,私下里不用叫我姜司正。”
“那叫你什么?”
“叫姜榭,或者叫我的字,晏安。”
霍以珺念了一遍那熟悉的名字,望着他的脸,前世的记忆还是会像潮水般涌过来:“晏安,海晏河清,安居乐业。”
姜榭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上一次这样解释他的名字的人还是沈知意。
可她并不是执意。
姜榭眨了眨眼,微笑看着她:“盛世安康,福临祈愿,以后我可以叫你盛临吗?”
霍以珺点点头,一个名字而已。
“盛临,你这肯定不只是来关心我,说吧,到底还有什么事?”姜榭身子靠在椅背上,样子慵懒,“你若是不说,我可先说了。”
霍以珺没想到姜榭见自己也有话说,不过她还是决定先为自己解惑。
“望月楼之夜,那个易容成‘阑风’的人是谁?”
姜榭一愣,随后云淡风轻地说,“那个啊,当然是相息,他不光精通医术,还懂易容术,在外有千面郎君之称,在破案经常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霍以珺猜到是清正司的人,却没想到那人是相息。
“现在换我来说了。”只见姜榭从怀中拿出一张纸,上面有个图案:“盛临兄,你见过这个图案吗?知道这是什么来历吗?”
霍以珺转眸看一眼,这一看就立马被吸引。
这图案就是霍家地下暗室中那名男尸脖子背后的图案啊。
“大人是从哪看到这图案的?”
姜榭凑过来和她一起看:“你知道?”
“这是兴隆典当行死当的标记。”霍以珺道。
姜榭一拍桌子,顿时兴奋:“真是太好了!刑部那边最近有个案子,好几个死者身上都有这么个图案,可是问遍全城都没线索,没想到盛临竟然知道。”
“实不相瞒,我来这其实就是想请大人陪下官走一趟兴隆典当行的肆号仓库,你所看见的图案就是兴隆典当行死当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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