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书房,喻安竹没等多久,薄启丰便上了楼,进了书房。
见薄启丰进门,喻安竹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叫了声,“公公。”
“嗯。”薄启丰淡淡的颔首,走到喻安竹对面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才对喻安竹道,“你也坐。”
喻安竹听着话,忐忑的重新坐下,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安竹,没想到一个多月没见,你沉稳了许多。”薄启丰缓缓的开着口,整个身子并没斜靠进沙发里,反而是拿起了一份今日晨报,放在手里,“听景杭说,你进医院了,不错。”
这口吻满满的夸赞。
喻安竹没有因此放弃警惕,腿膝上的两只手微微的弯曲,不敢太泄露自己的情绪,她笑道,“那也是公公和婆婆教育的好。”
薄启丰没有接她的话,反而是温和地笑了笑。
喻安竹一个惊悚,她倒宁愿眼前这位公公不要笑。
薄启丰没有说话,她也不敢接话。
书房里一时安静了下来,外面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铺洒在了地板上,现在已经快九月初了,天也没之前那么炎热,何况薄宅还开了空调。
可喻安竹背后还是沁出了冷汗,手心也在出汗。
薄启丰的态度,总让她感觉十分的不妙。
直到喻安竹有点喘不了气,想离开,薄启丰终于说到了正题上,“昨晚,你是不是在景杭的房间找到我要的东西了?”
他要的东西?
喻安竹歪了歪头,疑惑的问道,“公公,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薄启丰眉头倏地皱起,喝道,“装什么傻?我要的启仁医院的股份人员名单呢,你什么时候找出来给我!”
“不要忘了,当初是你来求我让你留下!我们也约定好,一旦你将名单给我,我就会撮合你和景杭!”
喻安竹内心简直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
这什么鬼约定!原主是傻的吗,居然和薄启丰做这种交易,还以此来换得留在薄家,甚至嫁给薄景杭?!
还有薄启丰怎会对薄景杭如此戒备,甚至要父吞子业,这到底是什么豪门狗血?
见喻安竹长久不回应,对面的薄启丰犀利的眼中,划过了浓浓的不悦,全身散发的寒气越发严重。
“喻安竹?你知不知道欺骗我下场有多惨!”
喻安竹的小腿不自觉哆嗦,艰难的回道,“公公,其实我之前生了场病,失去所有记忆了......这事景杭也知道。”
说完,她紧紧咬着唇,又小心的抬眸,看了眼薄启丰,只希望对方什么都不要看出来。
她怎么这么倒霉,自己和妈妈的仇还没报,现在又出现一堆破事。
薄启丰听到她这回答,明显很不快,浓眉狠蹙,音调沉稳、狠厉,“失忆?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失忆!”
“我,我也不清楚。”喻安竹硬着头皮应道,又连忙仔细开着口,“公公,你看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能不能,找别人帮你做这事?”
她可不想惹一身腥。
薄启丰眸子一寒,声音近乎降到冰点,没有一点商量语气,“这事你不做也得做,也只有你能做!尽快把名单找到给我,否则.....”
在喻安竹怯怯的看来时,他冷喝道,“后果自负!”
喻安竹现在是左右为难,若是真偷到了这名单,给了薄启丰,估计下一秒她也不用活了,肯定会被薄景杭给弄死!
可她若是不弄到这份名单,看薄启丰那样子,会先弄死她的......
这时,薄启丰声音再次响彻她的耳边,“既然在医院上班,以后就坐景杭车……”
喻安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书房,昏昏沉沉下了三楼,还差点摔了一跤,人没回到自己房间,忽然不知从哪里闪过一道身影,她的手腕被一只大掌猛地拽住,人也被拽拖进了一个房间。
是薄景杭的房间。
她没想到薄景杭又回来了,或者说他根本就没走。
男人低垂着眸,眼中甚是冰冷,还有嘲讽,“爸跟你说了什么?”
喻安竹没有立即回应,艰难的吞咽着口中唾液,然后挣扎了下,果然没挣脱开。
“不说?”薄景杭低低一笑,整个身子的重量几乎压在了喻安竹的小身板上,他滚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和耳垂上。
鼻息间所有的呼吸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她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后背的墙壁上,低下了脑袋,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轻松,一字一字道,“让我好好在医院上班。”
“喻安竹,别跟我耍心眼,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薄景杭强有力的大掌轻轻卡在了她的脖颈上,好似只要那么一用力,她的脖子就会断裂。
男人指腹上还有薄茧,大拇指一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下来回滑动,这感觉特别磨人,又非常不舒服。
喻安竹捏了捏垂在身侧的手,干脆死不承认,她一咬牙,扬起脸,染上了愤怒,“薄院长,你这是不信任我?”
“呵,难怪你一心想要进启仁,原来是抱着这样的目的。”薄景杭眸子瞬间转冷,他的大掌一点一点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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