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这羽毛虽好，但还是不及一整对翅膀好......
路西法确实也没打算解释什么，毕竟这是他自愿给的，不该让她承担愧疚才是，接着他转首瞥了眼旁边的卢修斯，神色微凝。
“既然你承认自己是她的丈夫，那你就应该好好保护她，如果你连她都护不住，那你就该早点放开她。”
这话算是在给卢修斯一个台阶下了，即便他再怎么不喜欢卢修斯，但是他的身份确实是能给圣妩一个保障。
“......嗯。”
卢修斯神色冷凝着，他抬眸瞥了眼路西法送给圣妩的那三根羽毛，隐约能看出那东西的重要性，在面对圣妩这件事面前，他心中暂时放下芥蒂，肃穆地。
“不用你说，我知道该做什么。”
闻言，路西法算是勉强收敛了挑衅的威压，随后抬手抱住了圣妩，将娇小身影的她环在怀中，身后的翅膀将两人包裹在其中，只有彼此的体温交织。
“妩妩，等我。”
路西法极为不安缺乏安全感地抱紧了圣妩，低下头在她皎洁的额头落下一吻。
这是虔诚的亲吻。
他听到了卢修斯唤她“阿妩”，他虽然气圣妩也把真的名字告诉了卢修斯，但是他也无可奈何，只想唤了一个和卢修斯不一样的称谓。
阿妩，妩妩，谁听了都该觉得这个称呼更加亲密才对。
圣妩抬手也回抱着男人宽阔的身躯，垂眸无温地柔和轻声呢喃。
“好。”唇瓣微扬，漆黑的瞳孔里面只有一片黑。
他一喊“妩妩”，倒是莫名想起了一个故人，一个其鲛珠在自己体内的故人。
好像他也这么喊自己。
啧，负的人多了，都有些分不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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