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另有玄机！”林九牧冷哼一声，“只流几个活口。”
话音落下，白兔第一个飞扑上去，撞入人群，打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惨叫连连。
夜默看了看林九牧，似乎在问“我要出手吗？”
和林九牧在一起，她都不想思考的，反正林九牧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林九牧摇头，不建议她出手。
同时拍拍圣炎龙王，后者会意，身上火焰剧烈燃烧起来，将整个空间照亮，随即和林九牧，一左一右杀向周围的人。
光照下，这小小的空间里容纳了上百人，大多数是御妖师，每一个金发碧眼，脸色发白，似乎也是很久没晒过太阳的。
人数虽多，但架不住林九牧、白兔和圣炎龙王的凶猛。
没几分钟的工夫，上百人被屠得几乎干净，只有三四个早跪下的活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林九牧问。
“我，我们是镇上的，是士兵。”有个投降的嘴比较快，慌慌张张一下说了出来。
“这里发生了什么？”林九牧又问。
“这……”士兵张了张嘴，想说，又似乎有些忌惮，眼露恐惧之色。
咔嚓！
他的腿被林九牧踩得粉碎，碎骨头刺穿了肉，血流了出来。
“你还有一次回答的机会。”
林九牧将脚放在这士兵的另一条腿上，后者剧痛抽动着，呜呜叫。
“嗯？”
“我说！我说！”士兵痛得满头大汗，“是华国人，上面的命令是让我们折磨这华国人，逼出他的科技！”
林九牧眉头一挑，目光转向那十字架的位置。
他又接着问其他几个活口，说的话基本一致，无话可问，几刀斩首，三人这才将注意力转向那血人。
彼此看了看，走近前去。
白兔好奇地弯腰，向上看去，想看看这脑袋低垂着的究竟是谁，值得专门弄出这么大手笔来对付。
谁知看到那人的脸，白兔整个愣住了。
好半晌，颤抖着音，不可思议地喊道：“爸？！”
夜默和林九牧面露惊讶之色。
……
一小时后。
三人回到夜默和白兔居住的酒店，将封父安顿到了一间房里，进行一番治疗后，留下白兔和夜默在内，林九牧退出房间。
门外，酒店老板夫妇正带着女儿艾米站在门口等待着，默默垂泪。
“你们认识他？”林九牧皱眉问。
酒店老板夫妇点头，艾米也乖巧地将那张合影给林九牧看过。
“我们，先到一边去说吧，来自华国的强者。”老板说道。
“你认识我？”
“昨日那场斗牛赛，我们也都看了。”
“嗯，走吧。”
老板的妻子和女儿还在门口等着，林九牧和酒店老板二人来到一楼大厅。
老板给林九牧和自己都倒了一杯酒之后，将之前告诉夜默的事情又说了一遍给林九牧知道。
当得知那阴阳双牛士变异，封父也在场的消息，林九牧还是有些意外的，可随即，疑惑又产生了。
“你说你以为他当时死了，这是怎么判断的？还是说你亲眼看到他遇害？”
林九牧问。
“这倒是没有，”酒店老板回答，“当时两头牛时而变成雾气吸人，时而变成牛的样子杀戮，封先生和他的团队当时就是被大雾吸了去，和其他许多人一样。后来这些人也再没有出现过。”
“既然杀了这么多人，当时为什么没有剿灭双子牛魔？”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得知人员牺牲，我们也参加了那场公开的追悼会，本以为再也不能见到封先生，没想到上帝垂爱，竟然让他又回来了！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老哈克呢。”
林九牧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虚弱的声音。
“我怎么会忘记呢，老哈克还是和五年前一样，看到你们过得好，我也放心了……”
二人扭头看去，见到封父在夜默和白兔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走下来，老板娘和女儿艾米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边，也虚扶着。
封父个子不高，模样有几分帅气，虽然一身的绷带，精神有些萎靡，但丝毫不影响他的从容。
仿佛这个人，生来就该如此从容笃定一般。
“封先生！”酒店老板激动地喊。
封父微笑着，冲他点头打招呼，大概是扯到了伤口，脸抽了几下。
和酒店老板寒暄几句，说了些过去的事情后，封父也看向林九牧，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刚听两个丫头说了，谢谢你，小伙子。失而复得、逃出牢笼，种种事情都多亏了你。”封父感激地说。
“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的。”林九牧笑了笑，“不过您现在应该躺着休息，您的伤势不轻，贸然行动可能会牵扯到，影响伤口愈合。而且她们也会担心。我们也更不敢让您和您爱人见面。”
“不用！不，我不用休息，也暂时还没到适合见面的时候，这里的事情还没结束，我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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