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更为厉害,走廊里都站满了人,就连医生也生病了。
一边生病,一边费力地给人看病。
钟慧敏之所以去医院,是为了跟一直在六合村里做任务的小组汇合。
人多力量大,她的组员人挺少的,要是跟其他队伍一起行动,安全性能得到更大的保障。
但汇合后,大家都傻眼了——
“你们的人数怎么这么少?”
钟慧敏:“加上我,一共有四个人。”
另一队的小组长常胜仁道:“加上我,一共有三个人。”
钟慧敏/常胜仁:……
他们的沉默,在一片哀嚎之下,更显得无可奈何。
常胜仁主动打破僵局,道:“我能组织起三个人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开局就在六合村,那时候六合村就已经很多人出现了阴气过重引起的疾病,我不能离开六合村,只能在六合村这里招人。”
“但六合村位置比较偏僻,根本不好招人,我能招来那么两个组员,都是我主动往外找朋友支援的。”
常胜仁另外一个组员无奈地说:“我俩都是他的朋友,如果不是他主动向我们求助,我们都不会过来六合村。”
常胜仁:“这地方连我都想要跑,大家都想离开,但又不能不收拾这个烂摊子,我也是没办法了。”
钟慧敏叹了口气:“我能理解。”
人还是很少,但那能怎么办?
除非特殊事务司再派几个小组过来,不然再来那么一两组人,恐怕还是很少。
钟慧敏扫视了周围一眼,不解地问:“来到六合村我就一直想问了,这里并不是阴界隧道入口,为什么阴气会如此浓郁?”
常胜仁摆了摆手:“我不知道,这个原因我也很想要调查,我猜测六合村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但我们向我们不开人手,所有人都得全力救治病人。”
“事不宜迟,你们也赶紧跟我救人啊!”
钟慧敏不作他想,一口应了下来。
他们带来的消阴符很多,但也抵不过六合村的阴气太过浓郁了。
那么多的阴气,不是靠符箓能够清空的,还需要更高明特殊点的手段。
他们只能将消阴符重点放在治疗病人身上,大概两到三张消阴符,可以将病人体内的阴气消除。
但因为阴气停留在他们体内太长时间,所以六合村的村民身体都很差,消除完阴气之后,他们得赶快治病,不然也很可能会忽然死去。
赵芸儿见大家有条不紊地给病患贴上消阴符,虽然病患体内的阴气消除了,但身上的病灶却无法消除,还是很难受地躺在地上。
她想要画几张除病符,但她携带的符箓有限,不可能满足得了所有人。
在现有的条件下,她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翻,忽然想到了一个很特别的治病法,刚昂才可以在六合村里使用。
那就是湘西苗族独有的“画水咒水”治病法。
在湘西苗族中,有一种独特的“画水咒水”治病法。关于这种治病法,《湘西苗族调查报告》有详细记录:
画水的巫士都有传授。其传授之法,于夜晚三更,用一长板凳,上摆香、烛、纸钱、茶、公鸡、一支朱砂笔,另外青布三丈,鞋一双,钱一封。
师父口授咒语,传演种种仪式。
最后师父用刀,划破徒弟的头皮,使之出血。以人血和鸡血,再以朱砂笔蘸之,画符圈书。
传授以后的四十五日中,须天天练习。过此时期,只在初一、月半,烧香复习。
据说如果十分勤习,能得阴传。
巫士学习画水巫术,须一生禁食天上的斑鸠,地下的犬、马、猴,水中的鳝、鳖、鳅。犯之,术则不灵。
至于画水的仪式,也是有详细记载:
用烛一对,香三支,碗一只,内装米、肉一块。另用一杯盛清水,纸钱若干。
巫士在开始作仪式时,脑中须想像师父传授时的情形,先燃烛,再点香,将香插在米碗内。米上须放利市钱,多少不定。
然后再将水杯、酒杯及肉一一放好,巫士乃向香案行三叩首礼。
礼毕,焚化纸钱,将水碗取下,左手以大、食、小三指叉杯(中指无名指屈于掌心),右手以食、中二指相并,对水杯画符三道。
画符时默诵请师父口诀,同时想像师父传授时的状态。
请师口诀念毕,即念画水口诀。念至某段某句时,即喝水一口,向病者喷去,或这将杯水使病者饮之。
如遇急病,或在野外山上受伤,不及摆设香案,只须烧香纸,念咒画符,用唾沫涂病人伤处。
赵芸儿当初见这画水咒水治病法不需要亲自画符箓,以水为媒介就能完成,所以记得很清楚。
此时情况紧急,也没多少除病符能用,于是她决定尝试一下画水咒水。
画水的咒语,可分为两部分,一为请师傅的口诀;二为水的口诀。
赵芸儿并没有被人教导过,所以她脑海里观想的,是李福禄以前教导她经文的场景。
她提前盛了一杯水,看向面前一位清除阴气之后,突然昏迷倒地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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