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玄徽没有拒绝,直接将汤药递给老妇人。
老妇人喝下汤药就感觉自己浑身暖洋洋的,那股子阴冷和心绪不宁似乎都消失了,让她昏昏欲睡。
玄徽没有说话,老妇人就顺着自己的心意睡了过去。
梦里,她回到了曾经的家。
那个时候的她,娇夫独子在怀,生意也蒸蒸日上,正在给独子相看人家。
她挑了许久,挑了一个品行端正,家中长辈明事理的秀才。
这个秀才在院试中排名中段,没考上举人,在县城书院谋了一个教书先生的活计,与县令关系也不错。
她不敢说自己挑的人就一定好,但读书人要脸面,嫁给这样的人,独子有嫁妆在手,只要自己稳得住,日子不会太难过。
她与夫郎说,等她这一趟生意回来就去探探秀才的口风,没想到,这一去竟是家破人亡。
夫郎殉情,独子孤苦无依,受尽苦楚,即使她将宗族那些豺狼全部清算,可一家人再也回不到过往。
老妇人满头是汗,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是药效发作了?”
“她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自然痛苦,但心结要打开,心病才能痊愈。”
玄徽确定老妇人的身体在好转后,带着花月、章嘉梦和小嬴政走出重症病房,给这对母子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
她听到了老妇人的梦呓,口中不断喊着“子圭”这个名字。
玄徽猜测“子圭”是男子的名字,男子听到后就会知道这老妇人是谁,至于这两人会不会相认,则不是玄徽该管的。
她只负责提供消息和场地,选择权还在他们手中,认不认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最后结果如何,也与外人无尤。
玄徽几人才走出义棚就听到子圭的抽泣声,不知是不是母子连心,反正子圭才哭没多久,老妇人就醒了。
明明按照玄徽开的方子,老妇人至少要睡半个时辰才能将药力完全吸收,才会苏醒。
母子二人时隔多年再见,中间还隔着生离死别,夫死父亡,一时间百感交集,不免抱头痛哭。
玄徽几人或倚在墙壁上,或倚在树干上,或坐在地上,或直立站着,等待里面母子二人叙话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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