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推脱不掉,呼延云吃了口干肉烧饼,道。
“梁山泊,你听闻过吧?”
“……咳……咳……咳……”
韩五原本三两口吃掉了一个烧饼,此时正在喝水,准备好好听呼延云讲故事。却不想,呼延云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韩五一个不防,被呛的咳嗽不止。
好半晌,韩五才止住了咳嗽,看着呼延云,翻了翻白眼,低声喝道。
“屁话!梁山泊,我怎会没听过!”
确实,虽然韩五他们地处西北,不过如今随着梁山泊的几次大动作,名声大振,便是在西军的韩五也有所耳闻。尤其是梁山泊中还有西军中大名鼎鼎的鲁提辖,韩五自然听闻过了。
见韩五知道梁山泊,呼延云也不与他计较态度,点了点头,继续道。
“这事还要从梁山泊说起…………”
“娘嘞,这呼延灼落草了,罪责却落到了你呼延云的身上!娘的!这算……狗屁啊!……”
听了呼延云的讲述,韩五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由睁大眼睛,看着凄惨的呼延云,真的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他与呼延云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自是知道自己这位兄弟,虽然顶着一个‘呼延’的姓氏,不过确实没占到呼延家的什么便宜,便是如今的副尉之职,都是呼延云出生入死,屡次用自己的命挣来的,与呼延家无甚关系。
正因为韩五知晓这一切,所以才会感到无比荒谬。
呼延云也是苦笑连连,他也没想到,自己拼了命,刚在西军中有些起色,偏偏便赶上了这么一个倒霉事,叹了口气,摇摇头道。
“没有办法,谁叫老爷姓呼延呢?这便是命吧!……倒是你,如今救了我,倒是耽误了你的前途。”
呼延云歉意的看着韩五,满脸的不好意思。
本来就是,不管自己沾没沾到呼延家的光不论,自己毕竟算是呼延家的人,呼延灼背叛朝廷,朝廷捉捕自己也无可厚非。不过韩五为了救自己,今后不说在西军中的差事不保,恐怕便是朝廷也轻饶不得他。
“屁话!爷爷总不能丢下你不管吧!再说了,当初如若没有你,爷爷只怕早就死了。”
韩五听了呼延云的话,虎目圆睁,没好气的嘟囔道。
呼延云闻言一笑,摇了摇头。他们本就是兄弟,在一起出生入死,韩五说自己救过他的性命,其实韩五又何止一次,救过自己的性命。这些事呼延云,韩五心里都清楚,只是从不说出来罢了。
“你今后有何打算?”
说完呼延灼之事,呼延云也有些兴趣索然,草草吃过了干肉烧饼,靠在大树上,看着韩五幽幽的问道。
韩五一愣,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说实话,他救呼延云本就是不想看着兄弟去死,至于今后的打算,他还真的没有想过。
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上的烧饼,含糊不清道。
“没想过,走一步算一步吧,人活着总有办法……”
听了韩五的话,呼延云也叹了口气,摇摇头,靠在树下闭目养神。是啊,人活着总有办法。
“都怪你!……”
这时,韩五也将手中的烧饼两三口干掉,看着闭目养神的呼延云,愤愤的埋怨道。
“爷爷便说将那两个押解的公人做掉,偏偏你是好人。这下好了,你我没个喘息的时间。”
呼延云听了韩五的话,睁开眼睛,笑道。
“那两个也是职责所在,身不由己。况且,这两个公人一路上也不曾太过苛难于我,我怎好坏他性命。”
呼延云说的正气凛然,不过韩五却听得连连咧嘴。与呼延云不同,韩五自幼混迹市井,对这些衙役公人最是了解,知道这些人的德行,便是真的打杀了,也无甚错。
不过,如今自己被呼延云阻止,放了那两个公人性命,只怕自己与呼延云便没了安生。
“行了,这里距离登州城不远,还不算安全。你怎么样,能走么?”
当然这些都与各自的成长环境有关,韩五也没想过要呼延云认同自己的看法,见歇息的差不多了,便开口问道。
呼延云虽然不知道官府公人的秉性,不过身为军官,自然知道此时自己两人还没有脱离危险,闻言,点了点头,勉强扶着大树站了起来,道。
“好,咱们快走吧!”
见呼延云一副强撑的模样,韩五撇了撇嘴,也不说话,只是走到呼延云身前,半蹲了下去。
呼延云见状,自然知道韩五的用意。他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军人,自是知道现在时间的宝贵。所以也没再逞强,顺势便趴到了韩五的背上。
便在此时,树林外,一阵隐约的马蹄传来,这两人都是上过战场的,对这种声音太过熟悉了,一听,脸色便是一变。韩五连忙将已经背起来的呼延云,又放了下去。
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仅凭自己的两条腿,说什么也不可能跑得过战马,为今之计,只有拼命了。
果然,马蹄声越来越响,不消片刻,便见一彪百余骑马,飞也似的奔到了树林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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