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牛是你的本名？”林东问。
“一个代号而已。”老黄牛回答道，“你不必问我的真实姓名，就跟我称呼你狂侠一样，名字是真是假，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你不喜欢老黄牛这个名字，也可以叫我大白牛或者小蓝牛之类的，但希望你不要叫我绿牛，我讨厌绿色这个颜色，作为稻禾神的信徒，秋收的黄色，才是最美丽的颜色。”
林东笑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便如此多话，看来真实姓名，对你很重要。还有你也根本不是稻禾神的信徒，刚才在广场之上，你能如此干脆地改换教派，说明你跟我一样，没有任何的信仰。”
老黄牛脸色微变，他不想再跟林东聊下去，这家伙远不比网上冲浪的时候，那么好忽悠。
“亲爱的狂侠，我伤得很严重，要歇息了。”
老黄牛开始送客，并且还提醒林东帮他关好房门。
“老黄牛，我可是你的挚友啊，你就这么赶我走？你难道就没有话想跟我说？”林东满脸的真诚。
老黄牛反驳：“喂，你可不是我的挚友，你都说了，挚友另有其人，而且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我明确地告诉你，我只做暗黑买主的生意，你们这些人类想从我这里买取情报，是不可能的。”
林东说道：“我刚才仗义执言，救下了你，你总得说点什么，作为回报吧？”
老黄牛指出道：“狂侠，我很感谢你的相救，这是我们友谊的见证，但朋友是朋友，生意是生意，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很好，老黄牛。”林东微微一笑，“那我们就谈生意，我用你的命，来买你的情报，如何？”
说完后，他上前一步，逼近到老黄牛的床前，杀气腾腾。
老黄牛顿时慌张起来，但嘴上强硬地说道：“狂侠，你别太过分，我现在是山神的信徒，要为山神贡献虔诚的信仰，大祭司不会让你杀我的。”
林东耸耸肩，回道：“如果我对大祭司说，烧死你，会贡献出百倍的信仰，你觉得他会怎么处理呢？”
“这种胡言乱语，你也敢讲？大祭司可不是傻子。”老黄牛嘴上依旧很强硬。
林东哦了一声，回道：“那我这就去跟他说，看他信不信。”
“慢着。”老黄牛忙喝住林东，“你赢了，狂侠，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情报。”
林东淡淡一笑，说道：“所以啊，为什么要犯贱呢，刚才像朋友一样向我分享信息不好吗，非得我逼你。”
老黄牛哼哼道：“作为暗黑世界最优秀的间谍，情报就是生命，如果我很轻松地将分享出来，那岂不是在说，我的生命一文不值？”
“你面对其他买主的时候，也是这么多的废话吗？”林东吐槽道。
老黄牛回道：“狂侠，其他的买主可没你这么嚣张，看来反抗军对你的评价才是对的，一个狡诈的恶徒，一点都不像莉莉斯说的那般可爱。”
林东耸耸肩，回道：“你要是信莉莉斯这个女人的话，那你真是蠢到家了。”
老黄牛继续哼哼道：“我身为最优秀的间谍，无论是谁的话，我都可以信，也都可以不信，我要做的是贩卖情报，至于情报是真是假，那是买主的事情。”
林东微微点头，说道：“那么，最优秀的间谍，我们直入正题，请问，莉莉斯以及其背后的月神，到底在密谋什么？”
老黄牛惊讶地张了张嘴，他没想到林东的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的刁钻。
“嗯.......”
老黄牛沉吟片刻，然后说道，“这个问题很复杂，首先是月神，据他自己所说，他希望恶申大界的所有上位神，和他一起进入真正的创世界，消灭重伤的创世的母亲。
但烈日中界那边也有传言，说月神是在哄骗大家，一旦进入创世界，所有的上位神都会被创世母亲吞噬，成为她的养料。
这种传言有一定的可信度，因为月神一直以来都是创世母亲最宠爱的儿子，而且月神这个人很注重感情，不像其他上位神一样冷漠，不会为了自己的晋升，而杀害创世母亲。”
林东提出疑问：“我听说，恶申有十二个上位神，都是创世源体孕育而生，如果月神是重感情的，其他上位神也是他的兄弟，他就舍得让兄弟们去死？”
老黄牛回道：“百善孝为先，父母最大，兄弟姐妹次之，牺牲兄弟们，救活母亲。母亲活了之后，再把吃掉的兄弟们生出来不就得了。”
“还有此等操作？”林东惊愕道。
老黄牛嘿嘿笑了笑，回道：“不要低估一个正常的创世源体，只要本源无碍，她的力量便永远存在于天地之间，无穷无尽，恶申的这位，是本源出了问题，要不然她的这些子女们，哪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其实，我更愿意相信，月神是为了杀死创世母亲，众所周知，源体之间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母子之情，在母体的眼里，子体是她的助力，也是她的养料，而子体们为了活下来，只能杀死对他们有养育之恩的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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