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抬手，渐渐冷静下来：“别叫我老师了，雨彤，我不配了。”
她老了。
自己生的孩子不听话了。
唯一听话的焉子熙也死了。
她手中的牌，全都背叛她了。
黄雨彤咬住下唇，走到她面前，真诚地用手心捂住心口：“您还有我啊，老师，我是您身边最忠诚的学生，我一直都跟在您身边！”
谢晚凝双眼无神地望向她。
黄雨彤拿出平板，迫切道：“我已经想好了对策，资料泄露了不要紧，我们还有药物培育，您还记得那几个小白鼠吗？”
谢晚凝皱了皱眉头：“你竟然把它给拿出来了？”
当初她有两种实验，一种是药物实验，另外一种就是针对焉未央何青青那种的智力刺激试验。
药物实验的孩子全部都是智力在90以下，用来服用增强大脑身体的药物，但是会有强烈的副作用。
经过他们试药之后，培育出来的副作用很少的药物，再给何青青那类型的孩子食用。
所以可以培育出超过普通孩子，但是超不过焉来意这种变态形天才的优秀孩子。
而药物刺激那方面的孩子，因为起点就很低，但因为服用了药物，可以在天赋那方面和顾淮那种聪明的孩子一较高下。
缺点就是：无道德感，边界感，没有是非对错之分。
黄雨彤很认真地建议道：“尽管小白鼠的那些孩子们，不算是很聪明也很凶，很没有教养，但他们不是没有优势的。”
黄雨彤越说眼睛越亮：“他们就像是狂战士，只要给他下达一个命令，他就会去做，而且随时等候您发布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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