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收到小姐传信,事情有变,便过来看看。”
他走到凤锦黎的床前,看了看她的面色,摇了摇道:
“没想到,只是一天而已,小姐已经被打压成这个样子。”
沈大夫叹了口气,沉声道:
“这些年是我们把她保护的太好了,人生路太顺,反而让她经不住事,只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已经派人去找一堂,想必他会知道一些。”
道长甩了甩拂尘,不疾不徐道:
“罢了,到底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这次就当是个教训吧,日后多锻炼锻炼就是。”
沈大夫犹豫了片刻,问道:“无忧子,你这次来可会见她?”
被唤作无忧子的道长,念了句道号,闭目道:
“此女死而后生,必有一见!十三年了,希望事情还没有脱离掌控。”
“小姐何时能醒?”
沈大夫:“明日一早。”
无忧子抬头望向窗外,“那我便先去会会她!”
——
临安县,分东西两市。
东市两侧店铺林立,卖的也是达官显贵富人需要的物品。
西市则要热闹杂乱些,多是平民往来,所卖商品从北向南,高低贵贱分明。
而此时,凤澜与祁渊正在西市的一家瓷器店铺之中。
“掌柜的,将这些茶盏、瓷碗、瓷盘全包起来,与你隔壁店里定下的那些放在一起。”
“好嘞,一共二两三钱银子,您可是我们的大主顾,可需要小的安排伙计给您送货上门?”
凤澜赞赏地看了掌柜的一眼。
“掌柜的会做生意,麻烦你把其他五家的东西也一并送了,酉时,安排人在城门口等我。”
凤澜边说,边又买了几个小赐儿用得上的小东西。
“好嘞,保证按时给您送到。”
掌柜的笑逐颜开地送走凤澜和抱着小赐儿的祁渊。
他的目光下意识搜寻着来往的人,期待着下一位顾客,希望也与刚离开的客人一样爽快大方。
只是视线却一下子被斜对面的一家算命摊子吸引了去。
在这条街上摆摊倒是不稀奇,稀奇的是那位一身道袍的大师。
仙风道骨、鹤发童颜,这气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大师支起的摊前已经围了一圈人,却无一人敢上前。
就在这时,掌柜的看见刚离开的客人,被不疾不徐起身的大师拦住。
“二位小友等等,我观二位红光满面,近日定是喜事登门,不知小友可愿让贫道算上一算?”
凤澜见到眼前之人,不由上下打量片刻。
不知为何在见到这个道士的一瞬间,心里便莫名不喜。
按理说,她的精神力虽然不能外放。
但如此强横的精神力足以让她敏锐的察觉别人对她的善意与恶意。
但在这个人身上,她却没有察觉到任何情绪,仿佛他是个无欲无求的仙人一般。
凤澜心中嗤笑一声,但面上却神色不变,好奇问道:“不知先生要如何算?”
“测字,卜卦都可!”
凤澜刚要开口,祁渊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高兴道:
“小媳妇儿,不乖!”
凤澜奇怪地看向他,“怎么了?”
“小媳妇儿告诉阿渊不可以跟陌生说话,也不可以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他们都是坏人!”
“但是现在,小媳妇儿却自己和坏人说话,小媳妇儿不乖!”
那道士咳嗽一声,“这位小友不必担心,贫道并不是坏人,只是今日晨卜,预测出会有有缘人出现,所以贫道才会在此处等候。”
凤澜也安抚地拍拍祁渊的胳膊,却并不劝说,只是道:
“那阿渊保护我好不好?”
听见凤澜软乎乎的话,祁渊眼前一亮,用力点头。
“好,小媳妇儿不怕,阿渊一定保护好你!阿渊很厉害的。”
凤澜坐下,祁渊抱着小赐儿站在她的身侧,一脸警惕地盯着那个道士。
道士却只是笑笑,仿佛毫不在意,对凤澜道:“姑娘是占卜还是测字?”
凤澜笑了笑,“测字吧,什么字都可以?”
“是的。”
凤澜没有接那道士递过来的纸笔,反而弯腰在地上捡起一根被风吹得不停翻滚的小树枝。
在旁边一家摊子的木炭上烧出一截黑炭。
然后用还有丁点火星的木棍,在纸上写了一个“风”字。
此字力透纸背,黑色字体的周边泛着一圈烧焦的痕迹。
让一张平整的纸张,微微向里收缩,显出折痕。
道士也不问凤澜此字为何,只是默默观察这个力透纸背的“风”字。
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叹息一声。
“道长,为何不说话,可是难解?”
道长又凝神看向凤澜的面相,面前的人五官明艳精致,线条秀美。
但不管怎么端详,她的脸上就好像笼罩着一层白雾,她的前途、命势,说什么也看不分明。
道长甩了甩拂尘,念了声道号。
“小友命格古怪,贫道也看不分明,单从字上看,小友戾气太重,虽是能搅动全局,怕也会深陷其中,倒不如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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