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午膳吃得特别和谐。
月般般坐得离姜重华远远的,默默地吃饭,一点儿都没整幺蛾子。
倒是姜重华,时不时拿眼睛瞄她一眼,然后轻轻拍边上的椅子,“般般,坐过来。”
月般般疯狂摇头,“不了不了,我坐这里挺好的。”
德全觉得不对劲了,珍嬷嬷看向姜重华的目光都不那么善良了。
德全还能忍,但是珍嬷嬷没忍住。
今早上府里请了大夫给她和贾嬷嬷看了脑子,还开了药。她现在对月般般更忠心了。
于是她开了口,跟姜重华说:“殿下,虽然您是离王府的主子,但是王妃也是离王府的女主子。您这个身子骨,能娶到王妃这么聪明又漂亮的媳妇可不容易,您得知道珍惜,得知道疼人。不能把我们王妃给吓着了,她还是个小姑娘呢!”
德全犹豫了半天,也说了句:“殿下,那方面的事您要是不会,老奴请个嬷嬷过来,教教您?”
姜重华的脸都黑了,“闭嘴!”他说,“你只要把嘴闭上,本王就什么都会。”
说完,又看向月般般,“过来,我给你挑好鱼刺了。”
月般般笑嘻嘻没皮没脸地凑了过去,“嗷呜”吃了一口鱼肉之后,就跟德全说:“你家殿下其实挺行的,你不用操心。”
姜重华:“……”
这饭没法吃了,这屋也没法待了。
他在这离王府真快待不下去了。
这三个人,能不能闭嘴啊!
不要再说了!
午膳终于吃完了,月般般去院子里看那几个坑,同时也询问葡萄架子的进度。
姜重华站在窗边,看着月般般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儿瞅瞅那里。
他浮躁的心渐渐沉静下来。
日子有说有笑,有打有闹,挺好。
这会儿月般般已经拽着德全去看院墙了,他看到月般般比比划划地说要把院墙给砸了,把两个院子打通,然后在隔壁的院子的空地开两片地,再把现在这个院子里没有用的景观拆一拆,她要种果树。
德全也没明白她为什么赶在这个季节折腾,今儿阴天,可能很快就要下雪了。
谁家大冬天开荒种地?
谁家大冬天移栽果树?
但是月般般说得严肃又正经:“不是所有事情都要循规蹈矩,有些以前认为如何如何的,其实它都可以颠覆。比如说我们在冬天种个地,说不定就成了呢?”
德全抽了抽嘴角,“你特么在逗我。”
但是月般般却一定要这样做,她还威胁德全:“七殿下都同意了,你要是不同意,这个离王府你是没法儿待了。”
姜重华笑着回过身,不再看小姑娘跟老太监一天到晚如家常便饭一样的斗嘴。
屋里来人了,他听到了。
果然,一转身就看到麒麟卫在屋里站着手里还掐着一把奏折。
姜重华捏了捏额角,“他真是一天都不让本王歇着啊!”
麒麟卫也挺尴尬的,他说:“福公公也总劝皇上,皇后娘娘还打皇上呢!但就是没什么用,皇上该躺着还是躺着,谁都改变不了他。
殿下您就能者多劳吧,反正不劳也没有别的办法。”
麒麟卫把折子递给他,再道:“还有一事,或许跟王妃有关。”
说这话时,他眼睛往外头瞄了一下。
正好看到月般般又经过窗前,正跟德全说:“这里,我要种桃树,桃子好吃,我爱吃。”
姜重华也回头看了一眼,同时发问:“王妃又怎么了?”
麒麟卫说:“刚得到的消息,月家大少爷病了,可能是那方面不太行了,半夜从丫鬟屋里跑出来,十分沮丧。今日一早就请了大夫入府,大夫给开了不少药,但没说能治好。”
“嗯?”姜重华有些意外,“竟不等本王动手?”
他原本是想替月般般出口气的,昨日在月府那月宏才说了什么,他虽没听清楚,但想也知道多半不是什么好话。
月般般后来能把那种事扣在月景容身上,那八成月宏才说的是他。
可这怎么没等动手呢,自己就不行了?
麒麟卫苦笑了一下,说:“其实殿下真不用替王妃报仇,她根本没吃亏。那月家大少爷嘴是损了点儿,但实际上却没占着任何便宜。王妃当场就把仇给报了,一点儿都没耽误。”
院子里,德全已经被说服了,开始认认真真地跟月般般规划土地。
姜重华坐到桌案前批折子,窗子开着,时不时能听到小姑娘说话的声音。
枯燥还令人生气的折子,批起来竟也多了几分乐趣。
等到月般般再回来,麒麟卫已经拿着折子走了。
小姑娘推开门跑进来,拉着他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说:“姜重华你快出来看看,外面下雪了,好美呀!”
天顺二十八年的初雪,大片大片地飘落下来。
冬天来了。
他将小姑娘揽进怀里,紧紧环着,低头问她:“冷不冷?”
小姑娘伸手去接雪花,笑眯眯地说:“不冷,一点都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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