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着否认”，见他像开口，江恨生把手中的牛皮袋给他，“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两断，桥归桥，路归路。”
“为什么？”唐舟下意识发问，随即意识到什么，低头看向他拿着的牛皮袋，“这里面是什么？”
“证据。”江恨生见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心中再无半点情绪，冷着脸把东西塞给他，转身朝场馆里面走。
“啪”一声，牛皮袋掉在地上，地上跟着扬起尘埃。
他看了眼地上，随后又猛地抬头看向江恨生离去的背影。
如他口中所说般决绝。
“系统，我的心好像空了一块。”唐舟表情怔怔地捂着心脏。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从他心里流走，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挽救。
系统此时已经焦头烂额，自身难保，“这时候你还在想男人？你马上就要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不对”，顿了下，系统气急败坏地嘲讽，“你现在已经是了！”
唐舟失魂落魄地闭上眼，质问它，“你不是无所不能吗？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我得到了什么？”
“男人没了，事业没了，名声也要玩完了。”
他倏然睁开眼，眼里是不顾一切地疯狂。
“沈未虞指责我，我认了，你是什么东西？大不了我们一起去死，反正我这么多年早活够了！”
闻言，野生系统突然慌了起来，却又不敢让他发现，只能故作镇定。
“我是在关心你！”野生系统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稳定他，“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出事我也讨不了好，你就算不让我关心你，也总得让我担心一下我自己吧？”
唐舟眼中的疯狂渐渐退去，却不是消失，而是潜伏更深的地方。
深吸了一口气，他扬起笑脸，若无其事地在助手的护送下回了研究所。
当天晚上，沈未虞从黎衍口中听到唐舟失踪的消息。
他：？？？
失踪？
确定不是畏罪潜逃吗？
正准备细问时，黎衍的手机响了。
他示意了一下，沈未虞点了下头，随即安静下来。
接通电话，那边说了什么，黎衍看着沈未虞“嗯”了声，随后道：“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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