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云道:“当初张家可是没少在她身上花心思,都是按照皇子妃的标准培养的。”
假贤惠和真心机那都是自小培养的,连愁苦的表情都是算计。
若非大皇子和六皇子相继离世,赵瑾瑜年幼,二人的年纪实在无法匹配。
夺嫡的皇子外家又足够强势,选的侧妃也都大有来头,根本没有张家染指的机会,张若华兴许还不会嫁进陈家,为家中姐妹铺路。
“她们家不过是早前出过一位受宠的贵妃,家族因此兴旺过,到她父亲这里,却是没多大实权了,哪里就做得了受宠皇子的皇子妃。”
就是八皇子的皇子妃,也轮不到她。
皇子的外祖家倾一族之力支持的他们,会将桃儿拱手让出去才怪。
沈家因为没摘到桃儿,怨气深的都要生出反骨了。
沈太后自己吃过苦,不愿沈家的姑娘们步入她的后尘,沈家却是不领她这一片好心。
陈琬琰笑道:“你俩将别人的事情看的清清楚楚,对自己怎么就不上心?”
彤云当即便噤了声,目不斜视的站直身子。
“你俩可都二十多了,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成婚,彤霞我也就先不说了,你整日宫里宫外来回穿梭,接触的人也不少,怎么就没一个可心的?”
彤云被她说的脸颊通红,抿了下唇小声嘟囔,“遇上了铁板,可不得耐心才能撬开。”
“有个男人知冷暖,这辈子才圆满,你们日日瞧着本宫和陛下,难道就不羡慕。”
“哭着求饶的事儿奴婢可不干!”彤霞红着脸憋了一句,她还要维持高冷的形象,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被个男人欺负到求饶。
陈琬琰:“……”
“噗嗤!”彤云没忍住笑出了声,想起她们夜夜正大光明听的墙角,脸又红了几分。
“咳咳,你们才二十四五,再过几年成亲也不晚!”陈琬琰尴尬的转过脸,能在延福殿内伺候的,就没有没听过她求饶的。
陆机跟着赵瑾瑜在延福殿外偷听了一会儿,听到这句话,委屈巴巴的看着赵瑾瑜。
皇后娘娘说的是什么鬼话,彤霞都是二十多了,别的女人这个年纪都当娘了,她竟然说还可以晚几年成亲。
赵瑾瑜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低声说:“她要脸面,不想哭着求饶,你哭着求饶就是了,这还要朕教你?”
陆机:“……”他不要夫刚的吗?
什么事都可以退让,床笫之事可不行。
“微臣可以不让人在寝房内外服侍,这样除了微臣,就没人知道她哭着求饶了!”陆机一本正经的说。
赵瑾瑜白了他一眼,自己跨步进了延福殿。
他和蠢货没什么好说的。
“我又说错了什么?”陆机不解的问汪海生。
汪海生笑呵呵的说:“陆大人多观察陛下是怎么与娘娘相处的,日后便懂了。”
陆机茫然的挠挠头,他看着二人从陌生到如胶似漆,这么多年日日看着也没看懂,“那我还是再等等。”
反正彤霞这木头,他已经向陛下和娘娘预定了,别人也抢不走。
他家陛下说晚点成亲生孩子对自己和妻子孩子都好,他又不是没手,他一点也不急。
“奴婢参见陛下!”
陈琬琰听到请安的声音,转头朝门口看去,见赵瑾瑜一副餍足的模样,瞬间就红了脸,赶忙起身迎了过去。
“陛下,今儿个怎么回来这么早?”
“三月要举行春闱,这些日子朝堂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自然清闲许多。”
即便是平时争吵的再厉害,这个时候都在想法子争抢人才,没有非争不可的大事,都不愿在朝堂上浪费时间。
“说起春闱,我倒是想起了郑英,许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他没有参加上次的春闱吗?”
“上回春试落榜了。”
陈琬琰蹙眉,“夫君从前不是十分赏识他,怎会连个同进士都考不中?”
“莫说是他,上回春闱,剑南道的举人都与进士无缘,便是黔中道也只有几个大族出了几名进士,大半的进士都出自河南、河北两道的世家大族。”
那会儿他刚恢复太子之位,又领兵去了松州,他二皇兄还在京都,他那一派系的士气尤在,这自然是他的手笔。
不过他也能理解,不争权也得争口命,万一反败为胜了呢,毕竟就算他甘心放弃,追随他的人也要想法子保命保富贵。
“那不是明显针对你吗?”剑南道是他的封地,把剑南道所有参试的举人都刷掉,这不是让当地学子怨恨赵瑾瑜吗!
“二皇兄能携许家及追随他的朝臣全身而退,你真当他是个草包,说起来咱们还得感谢张家和陈芙柔迷惑了他,让他放松了警惕。”
被囚禁在宫里对他的打击太大,让他生出了自我怀疑,才在父皇的教诲中暂退一步,但他迷茫过后,总有醒过神的时候。
但看朝中的那些人到现在都没放弃他,就知道他的本事了。
他复位后立马远走,是为了边疆安稳,也是为了避开二皇兄与巴结他的朝臣,不让二皇兄有太大的落差感,不与他产生正面矛盾,让他有气没处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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