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
比尔是不知道是啥情况,帮众是没有人敢冒头。
“珍妮被人抓走了!”
终于有人开口了,一开口,气势就软了。
比尔“波波”地吸了两口烟,牙齿都咬酸了。
他活动了一下腮帮子肌肉。
“她说带大家挣点零花钱。”
“然后碰上了硬茬子,对面下手太狠。”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把大概情况补充完整,大意就是:
他们得到珍妮通知,有个外卖单子,去的人一美元,受伤的五美元,反正大家也没事可做,谁也不嫌弃这外快少,要不是时间通知的紧张,绝对不止两三百人,甚至全曼哈顿的帮派分子都会过来!
然后埋伏包围不成,反被对面砰砰砰了。
大家跟了帮派这么多年,从来都是积极响应帮派号召。
现在这么多兄弟没了,老板不给点抚恤,说不过去了。
听手下人说完,比尔就去掀开一个包头的衣服,总得看看吧。
一掀开,半截血淋淋的脑袋。他的胃立马沸腾起来,硬生生的挺住,但还是有酸液沿着烟嘴流了出来。
他直接憋不住了,喷了。
一众手下,心中居然有说不出的快感。大佬以前天天杀猪都杀麻的人,也受不了嘛。
一个下属面无表情道:
“23个,都是这样。”
比尔吐了一会,终于好受多了,才开始感叹:
他招惹了什么恐怖存在?魔鬼么?杀人不过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或者血液喷射,再么砍手跺脚,这种爆头的操作,还一爆23个……
他不敢想了。
而下属们知道的都说了,其他的,知道更多的人,可能都躺在地上了。
“卡特,给钱,一人一块。至于死掉的,抚恤金让家人来拿吧。”
比尔说了第一句话。
大家默默的拿钱,毕竟珍妮说了,一人一块,大佬兑现了。受伤的,没有,人家枪下就没受伤的。抚恤金,他们已经争取过了,得家人去拿。
他们仁至义尽了。
“尸体扔东河里吧。”
帮众们领了钱,又将尸体一个个抬走,扔尸体,算是最后的义务劳动了。
出了门,才有人道:
“怎么又是纸币?”
“怎么,你还想要金币?有一美金的金币么?”
“银币也好啊!”
“不要?不要给我,我帮你用!”
“滚!”
……
比尔随即跟亲近的跟班离开了赌场,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回到了家中,直奔书房,发现他的抽屉被翻过。
“该死!”
这种要命的信件,要么藏好,要么烧毁,怎么能这么随便的放呢?
信件是莫洛托写来的,莫洛托是选举委员会对接五点区的,算是他鲍威利男孩最大的金主!下面的份子钱、赌场妓院的抽头、各种脏活累活的辛苦钱,统统比不上选票的钱!可惜不能天天选举……
信里什么也没说,只是几天前约他去金爵酒店喝咖啡。
但比尔跟他们合作多年,用屁股都猜得到他们要做什么。
还有半年就要中期选举了,他们肯定想更进一步!
所以,先不要理会,晾一晾,才好谈价格啊!
但现在看来,说的不是这个。
该死的!
珍妮这闺女平时看着很机灵,怎么就这么傻乎乎的呢?
比尔烧了信件,事情有点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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