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还跟他母亲生活在卫家村的时候,他母亲一介女子要照顾他,又要照顾他的『奶』『奶』,家里没个汉子,什么事儿都靠着他母亲,自然是落下了不少病根儿。
一来了月事,他母亲便疼得厉害,『奶』『奶』在世时,倒还能照拂一二。后来他『奶』『奶』走了,他母亲有回竟是疼得厥了过去,他怕极了,找来了村里的大夫,大夫看了叮嘱了他不少事,他也是自那时晓得了不少事。
卫渡远没有多说什么,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可余锦瑟总觉着他的话里藏着一丝落寞和淡淡的寂寥。他给她看的要么是沉稳温和的模样,要么是肆意张扬的他,或是重情重义的他,可从未见过有这般模样的他。
她也知晓他有个后娘,可是他从未在她面前表现过在意。原来那般温暖的一个人,也有着一段不想与旁人道的沉痛过往。
她忍不住拉住他的另一只手,安慰道:“婆婆真的是个很坚强的女子,我相信就算以前再难,她也总是满怀希望的。”
见卫渡远似要翻脸的模样,赶忙正『色』道:“我晓得了,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爱惜自个儿的身子的。不过,你怎么连这事儿都晓得那般清楚啊?”
卫渡远叹了口气:“对啊,她很是坚强,她心里也总存着希望,总觉着那个男人不会忘了她,总是念着她的,可后来,也是那个男人亲手打碎了她所有的希望。”
过去的事太过沉重,他不愿锦瑟跟他一起背负,更不愿锦瑟跟他一起恨,便又笑着道:“你的坚强跟娘真的很像,可又不一样,你有依靠啊,不要总是逞强,该示弱就示弱一下。”
余锦瑟在卫渡远怀里蹭了蹭,为着这份温暖,也为着给予他温暖。他们都曾受过伤,可总有一日会好起来的。
卫渡远何尝不知晓她的心思,笑着在她额头上吻了吻,轻轻道:“没事的,都过去了。”
这事儿他不敢说懂多少,可还是知道一些的,女子来了月事怎么能沾惹冷水呢?
“我们以后都得好好的。”余锦瑟笑得开怀。
往日不可追,可未来却是握在他们手上的。
接下来的几日,卫渡远当真是什么都不让余锦瑟做,甚至还想将她换下的月事带给拿去洗了,还是她好说歹说才让他歇了那心思。
这日,两人将里里外外的衣裳都给换了。他倒是主动,就要拿起衣裳去洗。
汉子哪里能做这样的事?搁村子里是要被人笑话的,余锦瑟自然是不肯的,说放几日也没甚关系。可她耐不住卫渡远的坚持,也只好任他收去洗了,再说,她怕他又要提月事带的事儿了。
卫渡远收拾了半晌,就见着余锦瑟有些不自在地藏着什么,狐疑地问道:“你手上拿着什么?”
余锦瑟的脸更是红了,摇了摇头不说话。
卫渡远何尝不知晓她的心思,笑着在她额头上吻了吻,轻轻道:“没事的,都过去了。”
卫渡远是知道余锦瑟藏了什么的,他方才就是一直在找,这会儿见人这般模样,觉着好笑,不禁戏谑道:“你哪里我没看过,藏着干什么?”
余锦瑟是又气又羞,一把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扔跟他也不是,自己拿着也不是。最后,他只是娇嗔地瞪了人一眼,然后就不再看卫渡远了,手上拿着的红肚兜倒是递给了他,嘴里却是忍不住骂道:“你个臭流氓,真是一点脸也不要!”
卫渡远还真没想过余锦瑟会这般说,脸上笑意更盛,趁着拿红肚兜的时候,一把牵住人的手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也只对你一个人流氓,其余人还真是不稀罕!”话罢,还故意在她耳畔吹了口气。
直见怀里人儿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才大笑着抱着衣裳走了,不走不行啊!他自己都有些忍不住了。
汉子哪里能做这样的事?搁村子里是要被人笑话的,余锦瑟自然是不肯的,说放几日也没甚关系。可她耐不住卫渡远的坚持,也只好任他收去洗了,再说,她怕他又要提月事带的事儿了。
余锦瑟只觉自个儿浑身烫得很,竟觉着有些热,忍不住用手扇了两下,看了眼关上的门,又觉着羞得不行,掀起床上的被子就将自个儿的头给藏了进去,好似这样就能不用再出去见人了般。
他们这大哥平日里还是挺好说话的,没什么架子,玩笑也是开得起的。虽说有时候开了些玩笑会被自家大哥罚,可这所谓的惩罚也不过是练武方面的,譬如前几日的扎马步。其实这些是他们每日都要做的,倒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自然就惯得他们下回还是会死皮赖脸地贴上去说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卫渡远端着一盆子衣裳就在院子里洗了起来,这场景还真是奇了。自从大嫂来了就没见过他们的大哥再洗衣裳了,没成想,如今不仅要洗自个儿的,还要洗大嫂的。这难得笑话卫渡远的机会,他们可不会放过。
他们这大哥平日里还是挺好说话的,没什么架子,玩笑也是开得起的。虽说有时候开了些玩笑会被自家大哥罚,可这所谓的惩罚也不过是练武方面的,譬如前几日的扎马步。其实这些是他们每日都要做的,倒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自然就惯得他们下回还是会死皮赖脸地贴上去说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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