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物件正朝着石梯下的街灯滚去,当光线照射在那物件上,他感到四肢乏力,如坠冰窖。
妈啊!那是人头。
这时他才发现拉出的那“人”是没有头的,乏力的手脚恢复了气力,他立刻向杂货店走去。
“救命呀!救命呀!有死……”
李向海走进杂货店内立时瞠目结舌,他的精神再遭重创,两人倒在地上,一人的肚皮被蛮力撕开,内脏翻了出来,腥红汤水了一整地,另一人的结果也差不多,被卸开了数分。
他的胃一阵翻腾,可以呕的全都吐了出来。
恐惧给予他力量逃离现场,一阵咔嚓、咔嚓之声传来,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寻到声音的来源,朝着一间两层高的村屋走去,这时有声胜过无声。
李向海从铝窗棂看见屋内有一位男人蹲在一位女人面前,男人背向着他,女人整张脸死白似的,如果不是嘴唇微抖,还以为那女人挂了。
正当他打算开口时,他弱小的心灵再次受到重击。
男人的右手原来握着一把沾满血的菜刀,他的右手在空中划过了一条银线。
哗啦啦!
血色喷泉在白色的墙幕遗下了一片红,有的还射上了天花,天花上的血,一滴一滴滴在男人身上。
这时李向海才发现室内就是一个修罗屠场,数具尸体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色,均是身首异处。
此情此境,李向海不禁惊呼,他知道必须要逃离这里,但他的身体只是在哆嗦。
男人被李向海惊动立时转身,男人全身都是猩红的血。
李向海的裤子仍然是湿的,不过已变得温温,因为他失禁了。
男人右手扬动破开了坚固的铝窗框,男人一跃已到了李向海面前。
两人四目交投,李向海被对方的模样吓晕。
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村口的电话亭,不久便有一批警员出现在他的眼前。
***
“这是什么狗屁?”一名蓄短发,年龄介乎四十岁,胸前别上的委任证为汪彩眉总督察的女人,手持口供纸,愠怒之色溢于言表,她骂道:“这口供是谁记录的?”
“是连勤新负责的。”
汪彩眉把口供纸扔在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身上,道:“你写武侠小说吗?你给我表演如何以菜刀把铝窗框破开。”
连勤新涨红着脸,道:“我初时也不相信,但你看。”他手指向一间遭到严重焚毁的村屋,村屋其中一个窗框,只剩下一半附在壁上,另一半掉在地上。
就在汪彩眉啧啧称奇之际,一名外藉男子被两人扛出来,她道:“不是没有生还者吗?”
“这是法医Doctor Martin,他进去不久便昏了。”
“干,那老外不是常自诩为现实版的兰保,想不到会被他讥为没小鸟的下属扛走。”汪彩眉讥道:“那家伙昏了,谁见证?”
“汪总督察,我已初步鉴证了,不过这些资料不知对你有没有帮助?”一名年约五十的女人一边在太阳穴涂上白花油一边道。
“呕~”
该名女人大呕特呕后,才道:“我当了法证这么多年,还未曾见过这么XY#%的一回事。”
论胆色还是湾区的老姑婆比老外要强,老外被吓得昏倒,老姑婆只是涂白花油、呕吐,最多也只是说粗话而已。
“好了,伙计们到我们进现场瞧瞧。”汪彩眉精神抖擞地道。
众警员的脸臭得宛如沾上了大便。
东涌警署重案组,汪彩眉主持湾区史上最严重的连环凶杀案的会议,他们进入警署时,需要花了整整十分钟,才能穿过百多名记者所筑成的人墙。
除了汪彩眉外,其余的探员也是精神恍惚,脸无血色,经过刚才的“洗礼”,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他们休息了二十分钟,才勉强收拾心情,开始会议。
“我觉得行凶者最少有五人,不然怎么可以制服廿多人,再施以虐杀,这一宗应该是集体劫杀案。”一名叫叶信的男探员道。
“你是白痴吗?如果是抢劫,为什么要打这穷乡僻壤的主意?不过有多少人行凶真的不能确定。”汪彩眉骂道。
“汪督察,根据李向海口供所述,有的受害者被开膛,而且每名被害者也被割下头颅,会否是象征或仪式杀人?”连勤问道。
“我也曾经想过会否是一些死变态模拟什么开膛手或是什么杀人魔?但是以上所说的都会留下一些东西来炫耀自己或是想传递一些什么狗屁讯息,我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花了这么多功夫,再一把火将这些“杰作”烧个清光?还有为什么凶手看到李向海后非但没有杀他,还要把他移离现场,好像害怕他受到伤害一样。”汪彩眉苦恼道。
“会不会凶手其实是李向海?一切也是他胡扯。”另一名女探员江小敏道。
“不,我听回录音声带,报案那人并非李向海。”汪彩眉反驳道。
“会不会李向海其实也是凶手之一?这便可解释为何他会没事。”叶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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