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终于他们也到达了保安室。
空气没有外面的混浊,桌子上的尘埃被去了不少,还有数个对讲机放在上面,明显的有人在不久前在这里待过。除了数个闭路电视的屏幕坏掉以外,其他的纵使有十年机龄还是依旧能用,直播着人类以枪械对抗以身体作武器的活死人。
“门外汉啊。”达克拉过一张椅子大刺刺的坐下。
“门外汉啊。”卡斯帕点点头以示同意。
这一批人的质素可不是以参差两字便能简单易容。没有队形没有枪法,更可怕是没有危机意识,站在作业区的中心胡乱地开枪。还好到目前为止都只是普通的杂鱼。
也只不过是到目前为止。
一道黑影在闭路电视前掠过,然后高速扑向其中一个毫无防备的人背后,右手的利爪一下子收割了一个头颅。更离谱的是其他人就像是胸前一个勇字的清兵般只懂向前开枪,全然没发觉身旁有人少了头。
“喔,是猎人。”卡斯帕说。
直到第二人倒下后,那小队才发现死了人。他们的反应是单纯地向黑暗的角落藉子弹诉说他们的恐惧,结果付出自己的性命,毫无悬念的全灭了。
“真可惜,中间有女的一个长得还可以。”卡斯帕说:“但小混混总究也只是小混混。”
“理所当然。他们日常都活在四大和政府军的保护伞下,做过最厉害的事不过是群殴吧。”达克说:“相对之下,守卫围墙的生活简直是地狱。”
他的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似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
“喂,都已过去了,不要再想吧。”卡斯帕拍拍他的肩。
“抱歉,人老了便总爱回忆。”达克深呼吸一口,退休前的人生就如马桶壁上冲也冲不走的污渍。
卡斯帕双眼在屏幕间扫来扫去,终于看见了叶清伦混了在另一队伍之中。
“很好,还没有挂掉。”
“究竟你和他有什么关系?”达克好奇地问。
卡斯帕瞄他一眼,说:“都说是互利共生的关系:他提供车,我提供武力。还是你想我说一些他很像我死去的前女友,不照顾不行之类的烂剧情?”
“对。”达克点点头:“因为你不像会带拖油瓶上路的人。”
卡斯帕没有回话,话题就这样僵掉,一道低气压自然而生。
达克挤出了数声干笑,双眼在屏幕间扫来扫去,在找一个人,想借他消灭室内的一团低气压。
“喂卡斯帕,我找不到波比。”
“九成是在找我吧。”卡斯帕的语气很平淡。
耳朵微动,声见门外有一阵拖泥带水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很重,看来是一个大胖子。
胖子停了下来,一扇木门没能阻隔他粘粘腻腻的呼吸声。卡斯帕拉过达克,蹑手蹑脚地躲到桌子后,两条枪管指着门。
穿过门上玻璃,他们可以看见的是一张贱肉横生的脸,脂肪多得连眼睛也挣不开的地步。
就像是肥胖基因研究中胖得无以复加的白兔,一个吨位超强的大胖子就站在门后。
两人心中骂声连连,但都放慢了呼吸,心跳亦很平稳,冷静地看着门。虽然不怕开战,但是心里都祈求胖子可以乖乖的走开。毕竟这里是怪物巢穴,而他们只有两人,任何巨响都是吸引怪物的最好方法,也是通往地狱最佳的捷径。
过了很久,也其实可能是不久,胖子终于移开他的“肉步”,摇摇摆摆的走开。
卡斯帕和达克松了一口气。
然后,有什么东西和门的另一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产生了一道不算响亮的声音。
胖子低沈的哮了一声,以跟体重成为绝对反比例的速度抓狂的冲向音源。能以F=MA计算出的力量将薄薄的木门分解成跟空气中的尘埃纷飞的碎屑。
“妈的!”
胖子的来势汹汹,卡斯帕和达克并没有对他们身前的桌子投下信心的一票。两人一左一右的跳开,及时闪开那一团飞快的脂肪和骨骼,而桌子得到了和木门一样的命运。
桌子制造的阻力不足以使胖子停下,所以余势未尽的怪物直直的撞向墙角。冲力之大使得整个房间都在摇晃。
虽然现在胖子被卡在墙角,背部毫无防备的对着他们,但是他们全没有对牠将子弹一鼓作气清光的念头。
记忆告诉两人,5.56mm的子弹并不能穿透胖子那混合了异变的肌肉,异常增生的脂肪组织,还有硬如水牛皮的表皮三合一的装甲。要杀这怪物,方法可是要“轰烈”一点。
如像伯明翰一方的代表作–奉上大量肉块,以炸弹作伴碟,等牠吃下后按按钮看烟火。
又如像伦敦方面的代表作–将从军事基地搬出的飞弹放到天台上,解除保险后向胖子散步的大街踢下做自由落体实验,顺道清理街上一大堆不可燃垃圾。
因此手边只有步枪的卡斯帕和达克剩下的只有一个选择-“逃”!
但似是有人预计了他们的行动,就在卡斯帕左脚伸出门外时一阵弹雨已急不及待飞来迎接。反应快的他立即退回保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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