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弃我?”
易小溪吐掉漱口水,表情比他还委屈:“那你还盯着手机不看我呢!”
怪不得看她表情别扭的紧,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在订午饭。你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不饿吗?”
褚叙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脸贴着她的,蹭了蹭。
易小溪这次没有躲,她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在心中深刻反省,这种行为不可取。
“抱歉,我……”
后面的话语被堵在了唇舌间,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带着薄荷香味的吻。
分开时,褚叙抵着她的额头,语气中带了些轻喘:“为什么说抱歉?我不喜欢听。”
易小溪被吻的晕晕乎乎,愣愣的看着他帮自己扎好头发,动作轻柔的在脸上涂了面霜,然后又被牵着走出洗漱间。
两人坐在沙发上,褚叙的手一直停留在她腰间。
总觉得经过昨晚,他潜藏的占有因子被激活。无论是抵死缠绵时禁锢在腰间的双手,还是睡觉时霸道的姿势,跟从前截然不同。那种恨不得把对方与自己融为一体的占有感,易小溪曾经也有过。
外卖送来的很快,褚叙去开的门,提着两大包东西进来。
“怎么点这么多?”
褚叙也有些无奈,刚才点餐时看到她不对劲,没仔细看,多点了一份。
“没关系,正好我也饿了。”易小溪安慰道。
她的饭量褚叙清楚,感觉她吃的差不多了,便不让再继续吃了,撑着下午拍戏的时候,会不舒服。剩下不好浪费,就都被他吃了。
下午去片场,易小溪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相熟的演员看着牵着手,姿态亲昵的两人打趣道:“爱情的滋润啊!搞得我们都想谈恋爱了。”
化妆师但笑不语。她刚才化妆时,不小心瞥了眼易小溪脖根处,几枚吻痕还没褪去。滋润是滋润,就不知是什么滋润了。
五一小长假,褚叙就耗在了片场。开过荤的男人,招惹不起。易小溪切身体会过后,再也不敢造次,每天睡觉时都规规矩矩。
她再规矩,于褚叙而言,只要她在怀中就是一种折磨。
于是易小溪从一个被浇灌的玫瑰,变成洪涝后的蔫花。褚叙假期结束,要走的那天,她竟然还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
“你的表情很开心?”
“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易小溪否认三连。
褚叙被她的表情逗得发笑,努力保持着面上生气的表情:“那就是舍不得了?”
“也不是……”易小溪看他表情一变,忙换了说辞,“舍不得,特别舍不得。”
“正好我也是,”他轻松抱起易小溪,放到床上,身子随即覆了上去,“我们做点印象深刻的事,好让你记住。”
“不,不了吧!”
反抗无效,被残忍镇压。
褚叙其实是有些面瘫的,但偏偏这种时候性感的要死,易小溪被迷的神志全无,随着他一起沉沦。
次日一早,褚叙就要离开了。他下午还有课,怕赶不及定的早班机。
易小溪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他收拾。
“这就走了?”
“嗯,走了。”褚叙被她看的心里绵软,忍不住又亲了一会儿。他拇指摩挲着易小溪的唇,语气沙哑,带着安抚,“乖,拍完戏就赶快回来。”
易小溪听他的话,五月底剧组杀青当晚,庆功宴已结束她就回了澜安。
离开学校两个多月,她又落下了一大截课程。好在毛妍帮她做了笔记,结合着课本狠命学习了两周多,终于跟了上来。
“二爷爷病重?”
易小溪接到这个消息时,下意识去看褚叙,见他点头,心往下沉了沉。
二爷爷今年刚过完八十岁的寿辰,她看着还龙马精神,老当益壮,怎么突然就……
两人去医院时,病房里只有二叔一家,其他的人都在世界各地,一时半会儿还赶不来。
“你来干什么?”二叔易承晟看到易小溪时,面上悲伤的表情逐渐扭曲为愤怒。
“若不是你我们二房怎么会分崩离析?我爸他老人家临走之前想看一眼儿女都等不到。你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恶毒?”
易小溪冷眼看着她,心中本来因二爷爷不久于世,而对他们产生的一些同情,也被这无理的言行消耗殆尽。
若不是他们的贪念,二房何至于走到这一步?事到如今,他们依然觉得,做错事情的是别人。若是二房几位叔叔姑姑真有孝心,便也不会为了一些公司职权闹到兄弟反目,现在又各奔东西。
易承晟难道是真孝顺才留在澜安吗?不过是他没有别的办法罢了!三叔易承圻代理了二房的所有股权。小姑易承娇,前往温哥华处理国外事务。剩下的大姑父为人也算正直,在公司的职务易小溪便给他一直保留着,大姑易承欢怕自家丈夫丢了职位,每日安分守己。唯独留下一个二叔易承晟,既没有能力又没有股权,无奈只能靠着二爷爷。
“我们家变成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吗?”易承晟大声质疑着,上手要去拉扯易小溪,被褚叙毫不留情的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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