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声怔怔地看着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云左连忙道歉:“看来我开的玩笑有些过了,对不住这位公子了。”
莫无声回过神来连忙摇头,却还是没说出话来,王如温看着他这个样子,不免又暗叹一声,这小子读书无人能及,偏偏这性子纯得跟三岁孩童一般,也不知是福是祸。
离煌似是不想再耽误下去,开门见山道:“叫我们来做什么?”
王如温深深看了他一眼,对离煌他还有些印象,此人武功不俗,不想文采也甚好。
他咳嗽一声,见三道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才道:“你们三位都是文采斐然之人,你们的诗词也都各有千秋不分伯仲。但灵物毕竟只有一件,是以我苦思冥想足足半月,才终于有了决定。”
他卖了个关子,奈何他面前的三人却都没多少动容的表情,离煌是深藏不露惯了,哪怕有什么想法也绝计不会表露出来,云左是向来自信,而莫无声……他是真的不在乎。
见自己关子没有卖出去,王如温脸皮也是厚的,并不见尴尬,自顾自说道:“论遣词造句工巧匠心,以这位姑娘的作品为最佳;论浑然天成赤子之心,无声更胜一筹。可是……这灵物红莲,我却只能给这位公子。”
他指着离煌道。
离煌身子微微一颤,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失态,云左看他一眼,他却已经镇定了下来,一如既往,只是从他的神情看来,他仿佛确认了什么一般。
云左和莫无声都没有说什么,对这个决定也都没有反对。
王如温从背后的架子上拿下一个扁平的盒子,盒上浮雕,凤凰展翅于梧桐之上,似有九天傲气。
他将盒子面向离煌,然后缓缓打开。
“‘红云业火,清明雨,不堪折;煌煌莲动,来去往,一剑破。’这竟仿佛就是描述这灵物一般……”
那像是漂浮着的柔软红光,有金色的光点围绕其上,待光点散去,三人才窥得其貌:那竟是一根两指粗细的红带,它被盘成莲花之貌,幽幽红光中,仿佛火焰中盛开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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