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拾是这几个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个,是他们的师兄。
他本来应该担起照顾他们以及重振神医谷的责任,只是他似乎非常无能,什么也干不了。
林蒹蹲下来,抓了一把泥土在手里,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确实是一股烧焦的味道,只不过这其中还掺杂着一些苦涩的味道。
“应该是毒药。”林蒹说道,“这毒药下在这,这药田做再多也救不回来。”
“那怎么办?”红衣焦急地说道,“要是再开发一块药田,花费的时间要很久很久。”
“而且我们也没有钱……”女孩委屈地说道。
邬拾的眼神扫了过去,她顿时就闭上了嘴。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实在救不了我们也只能再想办法重新开采了。”
林蒹站起来,将手中的泥土丢了回去,拍了拍手,“那倒不用。”
说着林蒹双手结印,紫色的灵力瞬间涌了过来。
邬拾对这灵力分外亲切,就是这股力量,才让他们恢复的。
他本想找林蒹问她愿不愿意来神医谷。
神医谷的位置距离那些宗门都比较远,也很少有人知道神医谷的地址。
这里也非常适合养老。
邬拾本想将神医谷都打理好再去找林蒹的,哪曾想他们一去就听到了周全那几个人的阴谋。
他们坐在一起,高谈论阔,说着林蒹未来的惨状。
他们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谁知道还是慢了一步。
申景云这几日一个好觉都没有睡过,一闭上眼睛都是林蒹那双憎恨的眼神。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诅咒了一般,就算是不睡觉也止不住的去想她。
他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只有借酒消愁,在酒精上头之后他才能勉强什么都不去想。
这日,张万国找上了门。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林蒹还在的样子,堂而皇之的走进了酒楼,自信地说道:“看来你得手了。”
申景云在一地的酒坛中抬起来头,满下巴青黑的胡茬都冒了出来。
任谁都看不出来这个人是申景云。
申景云那小白脸的模样可都是出了名的,饶是张万国这个从小看他长大的人都愣了一下。
“你来干什么?”申景云的眼神犀利,对张万国的不待见摆在了脸上。
张万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是说了吗,让你会青云宗啊,现在你把那妖女杀了,证明和我们是同一类人,你当然可以回来了。”
申景云冷笑了一声,“你是什么人我又不是不知道,别装了,你一早就知道她根本不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吧?”
申景云这几日想了很多。
那鱼形吊坠消失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这么巧。
刚好在他纠结要不要对林蒹下手的时候,就出现在了林蒹的房间里。
这明显就是栽赃陷害。
这么低级的手段,他偏偏还相信了。
申景云自嘲地抡起酒坛又喝了一口。
张万国肆无忌惮地挥起袍子坐了下来,洋洋自得,“不管她是不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她伤害了那么多人是事实,她本来就该死。”
申景云低着头,眼中尽是红血丝,手中的酒坛都被他捏出了裂纹。
这段时间,申景云一直被林蒹压制着,他那骨子里天生就有的残暴也跟着被压了下去。
张万国没有看到他的眼神,他还自顾自地说道:“这还得多亏你,要不是你我们还真拿这个女妖没有办法。”
申景云感觉自己就是个被人玩得团团转的傻叉。
“她伤害了谁?你吗?还是周全?”申景云的声音很小,像是从地狱索命的使者。
“真正该死的是你们才对。”
张万国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想到自己被一个后辈给吓住,怒斥道:“你是不是喝酒喝坏了脑子?”
“你要是还这样下去的话,我可不敢放心把青云宗给你。”
申景云笑出了声,“不放心给我?青云宗本来就是我的。”
申景云非常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听林蒹的话早点去把青云宗拿回来。
如果他没有听信他们的话,他和林蒹应该还在一起生活的很愉快吧。
申景云没有任何预兆的,对着张万国,从衣袖中向他洒出白色粉末。
张万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可为时已晚。
这药效比他们给的绝杀毒来得更猛。
他瞪大了眸子,掐住自己的脖子,脸涨红不已。
“这是她送给我的毒药,用在你身上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m
“你……”张万国来不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已经没了呼吸。
申景云看着地上的尸体,面无表情。
你们这些设计陷害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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