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淙冷笑一声,抵在我喉间的刀刃又逼近了几分,更多的鲜血殷殷涌出,“皇上说一句信守诺言当真是天大的笑话,既然如此,我也绝无戏言,你们放心,等我安全撤离此处,自会放她!你们吩咐这些侍卫全部都给我推开十步!还有,不准追上来,十里之外的凤栖崖我若是平安无事,自会放人!
父皇眉峰紧拧,面色森寒,终是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推开。
章淙挟持着我警惕的前行,楚煊站在人群中死死的盯着我,眼中满是焦灼隐忍之色,看见他那样焦灼的神情,我的心头竟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却在这个时候咽喉被章淙死死勒住,我一分也不能动弹,待得章淙走近马前,只见他伸手一把勒住我的腰翻身上马,顾不得身后如潮水般用过来的侍卫,死死的一夹马肚挥鞭打马离去。
风呼呼的刮过耳旁,章淙紧挽缰绳,死力打马前行,心头灵光顿显,想起来腰间藏有一把我用来防身的匕首,我偏头试探看着章淙的脸色,这才悄悄将手伸向身侧,哪知,方才抓住那刀柄时手臂就被章淙猛地一攥,他的眸色冽然生寒,不带任何言语就在我背后穴道迅速一点,瞬时身体一麻,再也不听我的使唤。
他凑近我的耳后低低道:“别给我耍花招,老实一点!”
我侧眸看着他满目的森冷杀意,死死的咬住下唇,舌尖一股腥甜涩涩的蔓延开来,心头恨极,却什么也做不得,那绵密的雨丝将额前的碎发淋的沾湿在面庞上,皇陵的轮廓在马后渐渐模糊,隔着绵密的雨幕,直至再也看不见,身后侍卫的追赶声,马蹄声渐渐被风雨掩盖。
到了一个三岔路口时,却见章淙猛的调转马头,前进的却是往南而行的方向,从皇陵往南就是昌邑,昌邑紧邻帝都,自是京师重镇,现下章淙放弃了守卫松懈的往北方向,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选了往昌邑走,我瞬时也懵然了,他此举又是何意?凤栖崖不是这个方向,难道他不知道昌邑是京师重镇,一路都有守卫严密巡逻?
我心知,父皇一定会派遣几路人马从各个方向搜寻我的踪迹,章淙一路扬鞭催马,马不停蹄,现在他选走了偏僻的小道,着实心机叵测,大病初愈的我更被颠簸的苦不堪言。马匹急急的向前奔跑着,那雨却下的愈加大了,我一身衣衫皆被淋湿,风雨飘摇中,看不清前面的路,我的眼睛几欲睁不开,只是死死的攥紧掌心,努力咽下一口淋在面上雨水,对着身后的章淙厉声问道:“不管你今日所谓何意,我只问你一句话,三皇子是不是你杀的?那日和我交手的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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