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表情格佛荷并未注意到,随即想到冷宫里的女人,硬生生转移话题:“皇阿玛那冷宫里的娘娘可是之前被诬陷谋害额娘之人?”
这女人可谓是百事通,犹如后世的网络,人在家中坐,也能知晓江湖中发生的事情,确实是一个牛人,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要是有一天她不开心了,或者是太开心了,忽然跑到康熙跟前乱叭叭自己的来历,那可就是妖精打架,你死我活的场面了。
康熙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问得心头一梗,端着茶杯的手顿住,想到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人,眸中划过一丝淡淡的恼怒之意,随即把手中茶杯放下,动作有些急切茶水洒在手背上,康熙眼角的褶子犹如能夹死蚊子钳子一般。
舌尖挺住上颚,颇为不悦道:“不是她还能是谁?
朕原想着进冷宫的女人,便已然是最大的惩罚,谁知她还能逆风翻盘,活得比当正经嫔妃更加逍遥快活。
冷宫经过她各种倒腾,已然成为比花园更加亮眼的景色”眸中满是费解之意。
谁知自己后宫里竟然还有一位浑身满是荆棘的牡丹花,谁惹上便能立即扎的满手鲜血,贱命更是顽强,若不是看在她还有点用的份上,早死三百回都不足惜。
最可恨的是他发觉这个女人好似在宫外置办一个空院子,里面养的全是容颜姣好的面首,岁数于自己相比更加鲜嫩了些,真当是溅妇,不守妇道。
他虽是气得牙痒痒,可也的好生好气每月按时发放奉利,供她玩乐。
这便是能人的魅力,自己不是惧她能力有多强,有多神奇妙算,不过是不舍得人才陨落。
嗯!
就是这个意思,他是爱惜人才,这样他们大清才能兴旺千年!
忽然康熙摸了摸自己沧桑起皮的脸对格佛荷出声问道:“吾与状元郎孰美?”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讪讪笑着扭过头来,憋得满脸通红,而手指上的玉扳指差点没有转出火星子。
格佛荷也愣一下,蒙圈抬眼看着他,定眼对上他爆红的脸颊,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并未听错,肩膀疯狂耸动咬住下嘴唇,极力控制差点溢出口外的笑声,憋得她浑身哆嗦差点断气,捂住肚子软软无力倒在椅子中。
眼泪花直流想,形象狼狈,良久才缓过劲来,在溪善的伺候下收拾干净,假装没有听见的模样,若无其事点点头:“那个女人确实是有些有几分手腕,时辰不早了,皇阿玛您接着忙吧!
儿臣先行告退。”说着格佛荷注意到西洋钟表里的时间,再过一两个小时就是康熙批阅好奏折,等敬事房的公公们端着装侍寝牌子的盘子过来,自己老是留在这也有点小尴尬。
且方才还听见康熙这一通笑话,不行,她快憋不住了,得赶紧回去再笑会缓解一下。
“行,你且先行回去吧!”康熙此时面对格佛荷也颇为不自在,浑身别扭得慌,眼神都不知道该落在何处,待听见格佛荷辞别的声音后,顿时重重松了口气,迅速欢喜点头应声。
格佛荷对他福身行礼后,迅速转身离去,待坐上轿撵后迅速捂嘴偷笑,用劲之大连同脖子和额头上都露出青筋。
走在一旁时刻关注她的溪善见此,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生怕她一个不下心笑厥过去,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见身边并未外人在场后赶紧出声提示:“格格您可以小声笑出来,眼下外面并无外人在,不会有人知晓的。”
这笑话皇上的事情,好像是要剥皮的吧?
想到这溪善并不觉得好笑,只觉得浑身汗毛炸立,背脊紧绷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隐身,自己竟然能在有生之年看见皇上窘迫的一面,最主要的还是能全须全尾的活着出来,今日的阳光真的很好。
放声大笑这种事情格佛荷胆子还不是那么大,捂嘴偷笑依然是比较不要命的事情了,毕竟这可是皇帝的笑话啊!
待缓过劲后,从容掏出手帕拭泪,对吉祥吩咐:“你去领些小型烟火过来,能拿在手中玩闹的便可。”这种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肯定是要庆祝一下。
能见到千古一帝窘迫的一面,可谓是千载难逢,若是能回去的话,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于康熙时期的历史应该算得上略微熟知一点。
“喳!奴才知晓,格格尽管放心就是!”总算是见到自家主子喜笑颜开的模样,吉祥霎时开心得跟二傻子似的,欢喜的拍拍胸口应声离去。
回到梧桐院后,格佛荷让奴才们把红灯笼全都挂出来应景,古色古香的建筑物配上红灯笼在夜色降临的照应下,忽然发现好看是好看,就是显得有点诡异,微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声,总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有一个身影从暗处冒出来,跟走在阴森恐怖说完黄泉路上一般。
只因院子中的人较少,冷冷清清的,奴才们碍于身份都不敢大声喧哗,举止更是拘谨得厉害,所以最终的气氛组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玩了两只类似仙女棒后,格佛荷便兴致缺缺回房挺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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