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我还能吞虎咽呢!”我瞪着眼睛,气息阴鸷:“司空皋敢做不敢为你算什么帝王,有本事把我困在皇宫里,没本事承认,你们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黄瓜对绿豆,色全了!”
司空皋对着慕折雨递了个眼色,慕折雨从地上起身去搀扶太后,太后本不愿意走,目光触及到司空皋冰冷的眼神中,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让慕折雨搀扶。
楚长洵没有让她就这样走,手一横:“太后,不用这么着急走,既然请了我的夫人而来,那就应该知道,如何送我的夫人走!”
“夫人现在身受重伤,不管在哪里受的伤,现在躺在嘉荣皇宫里,恕长洵无礼直言,这笔账,长洵都要算在嘉荣皇室头上!”
太后眼神隐晦不明,嘴角使劲的抽搐了一下,喘了一句说道:“小小公子质问哀家?拦住哀家的去路,谁给你的胆子?”
楚长洵冲我挤了一下眼,哗啦一下子把扇子打开,手指在扇面上,我得方向看不到扇面上写的什么。
只听闻他说道:“就凭他给我的胆子,你说,够不够格?”
太后不知看的扇面上写了什么,跄跄后退了两步,腿肚子在打颤。
楚长洵眸光灼灼:“嘉荣的太后,够不够资格呢?不够资格,咱们可以再另外说!”
太后手上的甲套,被她咔嚓一下折断了:“皇上,七国公子夫人,今日在皇宫里受伤,都是哀家的错,哀家自己向七国公子夫人赔礼道歉!”
楚长洵折扇一收,把扇子给了太后:“他说见到太后娘娘,把扇子送给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见扇如见人!”
太后紧紧的握着那把扇子,指尖泛白,楚长洵轻笑一声,目光冰冷,转身到我的身旁,俯身把我一抱,扯动伤口,我用手使劲的掐着他脖子肉上,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故意报复是吧?想吵架是吧?”
楚长洵垂着眼眸抱着我:“看着因为我的失误,你受如此大难的份上,不想与你争论,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回家关起门来慢慢说,在别人面前,就不要丢了身份!”
在别人眼中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国公子,哪来身份可言?
我歪头靠在他的怀里,手掐着他的肉,并没有停歇,继续用力掐,得让他感同身受我被人仗责了多痛。
楚长洵直接无视着司空皋,他的气场,不比司空皋弱,甚至他的气场无形之中比司空皋更上一层楼。
他把我抱在太后的面前:“太后娘娘,我的夫人已经过来了,赔礼就不用了,道歉吧,我们就这样受着,受得起!”
都说母凭子贵,妻凭夫贵,楚长洵说能受得起太后的赔礼,他的身份不得不让我又开始揣测起来。
还真的是百年的老妖怪,在这七国之中纵横久矣?
太后一甩慕折雨的搀扶,虽然满腔凶怒,还是垂下头颅,掩盖眼中的戾气:“七国公子夫人,哀家打了你,是哀家的错,哀家愿意,用十五万两黄金,来对你表示歉意!”
我使劲一用力,生怕楚长洵张口说不要她的赔礼,一棍子一万两黄金,早知道多让她打几棍,这十五万两黄金,我可以富甲一方了!
楚长洵皮厚得仿佛是城墙拐弯,神色无恙:“太后如此盛情,那我就不客气了,夫人身体金贵,受如此重伤,是该好好调养调养!”
手中的力气松了松,太后憋屈的脸色青紫交换,慕折雨眼中闪过深邃的光芒似考量着太后手中的折扇,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我也看太后手中的折扇,那个折扇和慕折雨手中的那一把一样,难道单凭一个皇室印章就如此?
“夫人受伤,公子还是早些带她回去,莫要伤上加伤!”太后说完直接把路让了出来。
司空皋在此期间一直没有说话,但是锐利的眼神一直在端详着,似再思量,在考量着,太后为什么突然之间转变如此之大?
楚长洵没有就此就走,而是目光微斜,若有所指的说道:“太后娘娘,长洵希望你能纠正有些人的错误,不要觊觎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然的话,就算原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也会在顷刻之间分崩离析!”
“到时候,太后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以及嘉荣在七国之中的位置,便会岌岌可危起来,不再属于太后,也不再属于他!”
这么霸道的宣言,我不觉得想大声喝彩,我就觉得这仿佛属于他的天经地义,属于他的正常范围之内。
太后手中的甲套断裂被她扔在地上:“这个是自然,天色将黑,公子还是早点回去!”
楚长洵这才抱着我就走,司空皋走到了门前站在那里,目光沉静像一个随时随地可以窜出来咬断人脖子的凶兽。
“我说,柔然皇帝跟太后到底有什么关系?”出了门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一颗八卦的心熊熊燃起,怎么也扑不灭!
楚长洵下巴微抬示意我:“那么多的烟花炮竹你不看,非得问我这个问题,跟我去柔调查完了之后,回来告诉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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