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翊生摇了摇手中口脂,放在鼻尖轻嗅……
画好眉尖……
我竭力压住心中的火,“李瑾铺能请来关老将军,带来关桑白,明关家比谢文靖好控制,不过,谢轻吟心计就要差了一些,你想好,该如何利用她们俩,还有今领侍卫内大臣你儿子是不是你的人?”
姜翊生把玩手中的口脂,漫不经心道,“领侍卫内大臣儿子要是我的人,我早就掀了皇宫,领侍卫内大臣掌管京城的禁军,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思忖片刻,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没有任何不妥,起身道:“早点回去休息,我进宫了!”
姜翊生嘴皮牵起,“不用担心,你只管进宫,进去之后你什么话都不用去,只管问临则安就是,拖一个时辰,所有的事情,就会迎刃而解!”
我半眯起双眼打量着他,“姜翊生,运筹帷幄,如此心机的你,算计我没关系,提前告知我,我什么都不在乎,若是算计了我,我不知道,你是宁碎不可瓦全,我也一样。”
闻言,姜翊生嘴角微微一僵,“那我今就告诉你,我所有的算计你都包括在内,你都参与其中,因为你过,我们俩是一道的。所以……要一起生一起死,一起对抗敌人不是吗?”
我怔了怔,转身就走,艳笑吩咐好了,我坐上凤辇,姜翊生坐在那高耸的院墙上,指尖夹着那片口脂,摇手示意我。
脑中纷杂,开始迅速的去理清临则安去了镇国府,又能抢在李瑾铺前面回宫,明镇国公临谨言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所以听闻,便让临则安回宫!
那么临谨言此时应该在家里商量对策,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如何再加一把火,把这热锅上的蚂蚁一窝端了…
不对……姜翊生已经在加火了,他让我进宫拖一个时辰,明一个时辰之后,有重大的事情发生……
这件事是决定临家留不留在姜国的重要砝码,是什么事情,让他奄奄一息都能爬起来继续谋划着……
宫墙十几年了,依然是那个宫墙,每年刷上新的漆红,像鲜血一样红,阳光斑斓,秋风拂过……
浩浩荡荡我驶进姜国的后宫…
坤宁宫中,肃静一片,仿佛在诉着,太后才是这下的霸主,其他人不过蝼蚁……
堂堂京畿所李瑾铺,李大人此时正在院子里,坐在冰块上,全身打颤着,哆哆嗦嗦着……
临则安坐在太后身旁,如坐针毡般不断的喝茶会掩盖自己的心慌与心翼翼。
坐冰块,是一种刑法中的凌虐中的刑罚,大多数是在冬使用此刑,才会达到加倍的效果。
这种刑法一般用在犯了罪的犯人身上,用绳子束住他们的手脚,迫使他们坐在冰块之上问供,不实话者,就会惩罚做得越久,无论瘦子还是胖子,坐在冰块上都是极其不好受。
太后这是在做给我看,如此有权威的奴才,在她眼中也不过是蝼蚁一般,突然之间我好奇了先皇到底留给了她多少底牌,才会让她如此有恃无恐……
太后对面有一方椅子,想来是给我留的,太后听到人禀报,眼皮一抬,随手指着前方的椅子:“南疆太后去帮哀家杀不孝子孙,怎么杀没杀掉连个声响都没有?”
我慢悠悠的去坐下,李瑾铺坐在冰块上,双手冻得发白,嘴唇冻得发白,视线落在临则安身上:“启禀皇祖母,此次事件,李大人在场,皇祖母可以问问李大人,孙儿到底有没有拿着薄如蝉翼的刀捅进大皇子胸口,鲜血喷涌的场景,现在可是历历在目呢。”
太后慢条斯理的又道:“可是他没死不是吗?可惜你到底没有下死手不是吗?”
“皇祖母,您这就是错怪孙儿了!”我忙忙地道,“哀家刀子都捅下去,到底是谁阻止我的,皇祖母就没有问一问临皇贵妃娘娘吗?”
临则安一个激灵,开始不安起来,话强压镇定:“启禀太后,不知道大皇子对殿下了什么,殿下就下不去手了,臣妾没有得到太后的铭文懿旨,自然不敢轻易的造次,故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殿下放过大皇子!”
太后是何等精明的人,临则安巴不得姜翊生去死,省得阻碍她的儿子帝王之路,如此大好机会,她能错过?
我想到了姜翊生所的话,我什么都不用,我只管喝茶看笑话就行……
我空有一颗看戏的心,奈何太后,就得让我上场演戏,她不理会临则安,眼神凌厉,带着试探道:“他素来以狡辩着称,不知道这一次对你了什么狡辩之词,让你下不去手呢?”
我耸了耸肩,靠在贵妃椅上,神情悠然:“皇祖母,皇贵妃娘娘,撇下大皇子,跑去镇国府转了一头才回宫,哀家哪里知道她为什么不下死手?皇祖母只让我给姜翊生绝望,让我看着他去死,就像皇贵妃所,没有太后亲自下的懿旨,我身为他国太后,怎么敢去杀一国的大皇子!”
太后脸色微沉,看了我半响,看向李瑾铺,“李大人,快来跟哀家一,当时到底是怎样的情形,皇贵妃到底是临阵脱逃去了镇国府,还是南疆太后舍不得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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