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星衍语气很平静。
但卫泱泱却平静不下来。
她有点摸不准，厉星衍是不是在冷嘲热讽。
还没等她摸透，厉星衍就换了个话题：“看样子，你恢复得很好。”
卫泱泱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抬眸，瞥了他一眼。
厉星衍的表情很正常，眼神也是柔软的。
所以，他们只是随便聊聊天？
卫泱泱有点将信将疑。
但此刻，她只能顺着厉星衍的话题，先聊着：“是啊，脚腕都不疼了。”
“但是我还浑身无力，胸口有点疼。”
“那手臂的旧伤呢？”
“是麻木的，感觉不到疼。”
厉星衍的话，让卫泱泱不由露出心疼的神色。
不是伪装，而是真的有点……心疼。
“我渴了。”
卫泱泱正不知该如何缓解这心疼，听了这话，立刻给厉星衍倒了杯水。
厉星衍浑身没力气。
所以卫泱泱弯腰，扶厉星衍坐起身。
离得近了，卫泱泱发现厉星衍身上还有点热。
但已经比大雨中的状况，好很多了。
想到那场大雨，两个人拼命向上爬的一幕……
卫泱泱不由感慨：“当时我真以为自己没办法离开那里了。”
“笨蛋，我不是告诉你，肯定没事的吗。”
虽然厉星衍说卫泱泱是“笨蛋”，可是言语中，没有任何嘲讽的意思。
卫泱泱忍不住，打量着厉星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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