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孙佩做妾,虽然有些委屈了她,但还算适合。“萧前辈,我敬你一杯!”孙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她要将所有的烦恼和苦闷,全部吞进肚子里去。
“好!我也干了!”
萧广畅快的一饮而尽,孙佩的性格看起来很文静,实则也有豪爽的一面,这倒是让萧广很是意外。
“老夫人,我也敬你一杯!”孙佩再次给自己满上一碗酒,一饮而尽,不管萧老夫人脸色是多么的冷漠。
“远扬,你替我喝吧,你是知道的,我是滴酒不沾。”萧老夫人一开口,就像是从冰窖里走出来的人,在凄凉的月光下,变得更加的凄冷。
萧远扬先是愣住了,而后回过神,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多久,萧府的晚膳就结束了,萧远扬扶着有些醉了的孙佩回她的房中,还回头看了一眼萧老夫人,眼神里有些埋怨,第一回见面,就让孙佩这么的不开心。
要不是萧广在场,萧远扬早就和萧老夫人大吵一架,即使她再怎么不满意孙佩,做做表面功夫总可以吧?但是,萧老夫人丝毫没有在乎孙佩的感受,更没有在乎萧远扬的感受,对孙佩的冷漠,一如既往,甚至还变本加厉。
萧广侧着脸,盯着萧老夫人看,萧老夫人感觉到萧广在看她,她侧过脸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夫人,你今天是怎么了?孙佩究竟哪里不好,你如此冷漠的对待?”萧广沉着声,问道。
萧老夫人转过脸,看着萧广,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萧广常年在外,一回来就是窝在书房里,对她也是很冷漠。
萧广伸出自己的左手,然后摊开,萧老夫人还自然的伸出右手,握住萧广粗壮而又踏实的左手。
萧老夫人心里一阵阵暖流涌现,自己刚才对孙佩态度那么差,看起来,萧广并没有责怪她的意萧广罕见的有些头疼欲裂的感觉,不是因为敌人,而是因为她,自己宝贝儿子的生母。
太遥远了,萧广几乎都快忘了她长着什么模样,只是那种感觉,还是很熟悉。
“这种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不管远扬的亲生娘亲还在不在世,你都是他唯一的娘亲。”萧远扬紧紧的握住萧老夫人的手,缓缓说道。
“只是……老爷,我很想知道,远扬的亲生娘亲究竟还活着没有?”萧老夫人鼓起勇气,问道。
萧广没有回话,而是直勾勾的盯着萧老夫人,盯的萧老夫人头皮发麻,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关于萧远扬亲生娘亲的事情,一直是萧家的绝密,任何仆人只要一谈论这件事情,立马乱棍打死,绝不姑息。
萧广闭上眼睛,让自己有些恼怒的心情,慢慢平复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将这个绝密保守到及时,或者说,何时才会解脱。
“夫人,听我一句劝,对孙佩好一些,她会是我们远扬的女人,也就是萧家的女人,不能让萧家的女人受委屈。”萧广睁开眼睛,很温柔的看着萧老夫人,道。
“好吧,我会学着对她好一些,至少不会让远扬那么难堪。”萧老夫人叹了叹气,缓缓说道。
此时此刻,千里之外的忧念古城,同样处在一片月光的阴柔底下,石见穿巡视了一下忧念古城,确保安然无事。
在忧念古城的一个偏僻角落里,石见穿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碎石上头,望着月光,静静的发呆,一看就知道,他得了相思病。
石见穿快步走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这人就是刚刚从具象之城,不远千里赶到忧念古城的胡大石见穿看了一眼胡大胆的侧脸,见他脸上写满了疲惫,疲惫不是因为长途跋涉,而是因为心里住着人。
“胡兄,你就安心吧,我们明早就出发,快马加鞭,争取两天之内,就赶到具象之城。”石见穿拍了拍胡大胆的肩膀,像一位老大哥一样,说道。
“多谢石兄弟!”胡大胆顿了顿,接着说道:“多日不见,石兄弟似乎有了属于自己的势力。”
曾几何时,胡大胆也设想过,以后要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咳,误打误撞罢了,我还是喜欢前阵子一个人行走盛洲大江南北,没有牵挂,自由自在的多么潇洒。”石见穿皱着眉头,款款而道。
“一个人的能力越大,他的责任也就越大,逃不了,避不开。”胡大胆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石见穿。“唔……没想到胡兄在萧府待了一段日子,领悟到了很多大道理。”石见穿很赞许的对胡大胆,说道。
“这些大道理,都不是我领悟的,而是阿婴她告诉我的,她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我此时此刻,就想快些回到具象之城,一直陪在她的身边。”胡大胆眼神里都是柔情,这让石见穿大吃一惊。
在石见穿的眼中,胡大胆一直都是一个粗人,石见穿还记得初见胡大胆的时候,胡大胆满脑子都是钱。这才没过多久,胡大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脑子里只装的下阿婴。
“嗯,等取回通天宝玉后,你就带阿婴离开萧府,去一个小地方,安安稳稳的过以后的日子。”石见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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