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往玻璃窗外看了一眼,开始讲述昨晚的经历……
昨天晚上我一个人独坐在酒店的房间里抽烟,想起连日来发生的事,心里越发郁闷,最终忍不住想去街上的饭馆儿喝两杯。
结果刚一出酒店,就见隔壁有间酒吧。
之前我真正想买醉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去这种夜店,可现在不同了,好歹我也算是有仨瓜俩枣的人了,喝的起。
听着低沉震撼的慢摇,看着舞池里犹如群魔乱舞的疯狂男女,一杯又一杯的灌着烈酒,没多久,我就有点迷醉眩晕的感觉。
这时有个女人主动和我搭讪,很快我们俩就和其他人一样,相拥着卷入舞池中央。
我根本就不会跳舞,可在这种地方又有几个是真的会跳舞的。
伴随着疯狂的节奏,女人柔软的小腹紧贴着我身体的敏感部位摩擦蠕动。
我很快有了反应。
已经有了五分醉意的女人吐着淡淡的酒香附在我耳边问:“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只是一句调情的话。
如果对方是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妖艳女子,我一定会就此打住,或者根本就不会和她有开始。
但这个女人不同,白色的无袖弹力衫,齐臀的牛仔短裤,穿着算是很清凉,但她只是淡妆遮瑕,身体散发着恰到好处的幽香,并没有经年混迹夜场的那股子风尘味道,反倒像是偶尔来这里放纵一番的小白领。
我蠢蠢欲动,刚想随口说‘愿意’,然后顺其自然的把她带回酒店的房间,可就在这时,却发生了一件很不合时宜的事儿。
一个粗莽的醉汉横插一杠子,把我撞了个趄趔,然后就在女人面前开始扭动他水桶般的腰。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刚想上前让这孙子吃点苦头,却见那个女人并没有停止蠕动身体,而是一边和醉汉跳舞,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敢情这姐们儿腰里别着扑克牌,谁想来就跟谁来啊!
我顿时兴致索然,心说戴仨避孕套我也不想捅精`盆儿。不过我还是上前掐住那醉汉的脖子,在他惶然惊恐的注视下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鼻子,然后扬长而去。
经历是一回事,可是跟秦队他俩说起来就只用了三言两语。
丁聪狐疑的看着我:“你是说那个女人就是高岚?她不是今天刚下飞机嘛,你不会看错了吧?”
“你要是跟人脸对脸跳十来分钟的舞,你能看错吗?”我反问他。
“人有相似,再说夜场里黑灯瞎火的,你喝那么多酒未必就真看清楚了。”小丁仍是不以为然。
秦队沉吟片刻,问我:“你应该不会是单单因为在夜店里看见一个和高岚一模一样的女人就想让我查她,你想说什么?”
我掏出手机,翻出那张他之前传给我的照片,在两人眼前晃了晃:“这就是昨天晚上差点和我开片儿的那个傻逼。你们要还是怀疑我认错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这个人属猪。”
秦队翻开面前的档案,用手指点着看了看,抬眼看着我说:“这个人叫邓永旺,1983年3月28出生。”
丁聪往后靠了靠,“1983,那确实是属猪的。”转眼诧异的看着我:“你吓唬他以后还问他属什么了?”
“我……”
秦队扶着额头说:“小丁,你以后工作可得下点儿心了,死者邓永旺的脖子里挂着半拉摔碎的玉佩,虽然另外半拉没找着,可那明显是生肖猪。我发给况风的照片上只有红绳没露出玉佩,也就是说,他昨天夜里在酒吧看见的那个就是邓永旺,那个女人……”
说到这儿,秦队抬头看向门口。
白晓雨敲了敲门,立正后向他敬了个礼:“白晓雨正式报到。”
“你去查查那个女人的资料。”秦队朝丁聪抬了抬下巴。
丁聪起身看了看白晓雨,居然抬手向我一指:“你以后少去那种地方啊!”
我操!这孙子绝对是故意的!
他摆明就是对白晓雨贼心不死,故意挑拨离间。
怪不得香港电影里都说警察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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