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
“你要是后悔了你和我说啊，你现在是想干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办我的难堪吗？你们一个一个到底想做什么？啊？一个死人，慕容芸！她顾月沁已经死了！”
“你告诉我，你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她是被你折磨死的，即便她活过来，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皇后娘娘，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不！我偏要说！你去华阳宫找娄清柔，要回顾月沁的遗物，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她目光讽刺的落在她的腰间，果然看到精致绣工绣着的鸳鸯荷包。
多么讽刺和打她的脸。
顾月音现在都觉得自己的脸在被大火给烤着。
又疼又热。
好像要烧着了一般。
“母亲，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让你突然改变了主意，你告诉我，还是女儿哪里做的不够好，以至于，让你这么对待女儿？母亲，你对女儿不公平啊。”
“不公平？从你出生的那天起，丞相府的万千宠爱都给了你，你的姐姐本是丞相府的嫡出，但是却被你这个做妹妹的抢走了所有的风头。她在丞相府的日子连一个下人都不如，我纵容你去欺负她，抢她心爱的东西，这些还不够吗？”
“但那都是你默认的！是你对她不好，所以丞相府的那些奴才才会瞧不起她，就连我都不觉得她是我的姐姐！我一直都在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你和别的男人在外面生出来的野种，以至于你那么讨厌她！才——”“啪——”
脸上又挨了一巴掌，顾月音不说话了，反倒是笑了。
“是啊，以前她做错事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打她的，现在，你想将打在她身上的痛，全在我的身上尝试一个遍，让我也体会一遍吗？”
“你这个逆女！给我滚！”
“不劳母亲费心，女儿会滚。但是母亲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女儿都会记在心上，希望母亲有朝一日，不会后悔。”
顾月音捂着自己挨打的脸，冷冷一笑，从她的身边越过离开。
...
“本宫知道，慕容夫人来本宫这，是为了见盈妃娘娘。只不过却没有想到，会看到眼前一幕，真是抱歉。”
女人平淡无波澜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
慕容芸抬头看，看到的便是沈月姬倚靠在殿柱上，望着她。
说是望着她，但是她视线平静，目光冷漠，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东西。
慕容芸也没有反驳：“我听说盈妃受了伤，特来看望。”
“据本宫所知，盈妃与慕容夫人，应该没有什么交集吧？”
“是，只不过之前在貂阳宫，曾有幸见过一面，也算是有了面缘之交。”
“不过是一面之缘，就能让慕容夫人连自己亲生女儿的感受都不顾，也要来看望盈妃娘娘，倒是真的让本宫少许惊讶。”
“娘娘，您说，慕容夫人来看盈妃娘娘，是不是因为盈妃娘娘和先皇后长得有几分相似？奴婢刚才怎么分明听皇后走的时候，说起了先皇后的事？而且看皇后言语激动，怕是和慕容夫人又因为先皇后闹了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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