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选一。
意思就是如果高云翔说一声戴玉娇行，慕云谦就把她留下来了，如果不行，那就直接开除了。
高云翔本来也不笨，迅速反应了过来，一时间有些怔忪：慕云谦这是……变相地将戴玉娇的未来交给了自己决定？
若是没有刚才戴玉娇那一番比比叨叨，高云翔二话不说就让慕云谦开除了她，可现在听完了戴玉娇的比比叨叨，再听慕云谦这么说，那句让慕云谦开除戴玉娇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其实说不出口也是一种态度，这足以说明在高云翔心中，戴玉娇也是有一点分量的，否则不会犹豫。
慕云谦也不逼迫他，直接就递了梯子过去：“如果你没有意见，那我就让她去苍云市了。”
去苍云市？
也好，给她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又不会再在自己面前晃，让自己老是想起曾经那个人……
“好。”高云翔也不矫情，直接就点头答应下来。
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高云翔离开以后，钱流苏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慕云谦：“哎呀呀，你真是厉害啊！这种事情你居然都看得出来！”
慕云谦叹气，没说话，只是将快要坐到桌子上去的钱流苏扒拉下来坐在了自己旁边。
“你别看他表面上粗枝大叶，其实很重感情，那件事过去也有两三年了，可他就一直放不下，好不容易有个戴玉娇能让他有了一点点不同，我当然要给他一个机会。”慕云谦感慨着。
钱流苏没追问高云翔的往事，只是十分震惊地道：“我只是怎么都想不到高云翔会喜欢戴玉娇，他眼瞎吗？怎么会喜欢戴玉娇这样的女人？”
“这种事谁说的清？”就像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什么我喜欢你一样。
慕云谦拍了拍钱流苏的后脑勺，那股子亲昵劲儿让钱流苏缩了缩脖子，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好吧，为了高云翔的美好未来，我就大人大量，决定不跟戴玉娇计较了！”
钱流苏嘿嘿一笑，摆摆手：“今天这大半天，我的心脏深受锻炼，如果不是长期锻炼身体，估计这么一折腾，我都快挂了！不行不行，中午要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好啊。想吃什么？”慕云谦从善如流。
“吃肉。”好么，食肉动物永恒的爱好。
“好，去吃肉。”慕云谦从善如流。
于是，绝望的戴玉娇都准备下班的时候就圆润地滚蛋时，吴毅成站在了戴玉娇面前：“张副总让你下班的时候去一趟。”
下班的时候去张楚林那里？
再被他羞辱一顿？
戴玉娇才不要！
她咬牙道：“我才不去！不就是开除吗？还有必要特意叫我上去再嘲笑我一顿吗？我走还不行吗？至于再三羞辱我吗？”
说着，戴玉娇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搞不赢人家也就算了，失败了还要被人笑来笑去的，怎么受得了？！
吴毅成诧异万分：“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这么想怎么想？难道我还要高高兴兴去挨骂？我又不是真的贱骨头！”戴玉娇忍不住，终于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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