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一大早便是来到了自家未婚夫的府中熬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若是她在宋府中熬药那必然是全府上下都会知晓,到时被宋夫人误会她旧伤未愈就不好了。
而且宋清欢还是从管家那里知晓药房里还有邢荐越留下的工具和药材,这便是更加事半功倍了。
宋清欢照着那药方熬了好半天,看着它逐渐浓稠散发出异味,默默走到了厨房拿了一些蔗糖放到了药罐里。
含糖的话,应当是不会影响药效的吧。
细细熬制着,最终将它们都是放置在了三个小陶瓷瓶中。
收置好一切,宋清欢便是出了药房,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敖弁疲倦的声音从门内缓缓传来。
宋清欢推开房门便是见到敖弁疲累的身影瘫倒在书桌上,嗓子早就已经沙哑了。
“你......熬了几晚了?”话语中除了担心更有责怪之意。
听闻宋清欢的疑问,敖弁也是不敢实话实说,心中削减了数字,可怜巴巴的说道:“就三天。”
宋清欢气的掐起腰:“你以为三天时间很短吗?!这样你迟早会猝死的!”
敖弁知道宋清欢是真是生气了,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就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书案旁不发一语。
宋清欢见他这幅任打任挨的模样,也是心软了不少。
走到书案前将他扶起,一步步走到书房的小床边,扶着他躺了下去。
“别那么累。”宋清欢摸摸敖弁的脑袋安慰道。
敖弁闻言,微眯着眼睛,却是伸手握住了宋清欢的小手。侧身留出个空子,将宋清欢拉到自己的身旁躺下。
拿着自己的下巴蹭着宋清欢的发丝,敖弁愈加享受这种安逸。
“江山迟早是你的。”宋清欢温柔说道。
皇后迟早是我的!
这可不是她说的,这是套路说的。
敖弁并没有讶异于宋清欢知道他的小心思,他喜欢的女人就应当是如此聪慧的,如若不是想做这天下之主,又何苦需要他如此的细心筹谋。
而他也喜欢宋清欢这般不惊不喜的态度,就好像本应当是如此一般。
“其实,我只是想快一点,也许是太想洗刷掉曾经那份耻辱了。”敖弁嘀咕道。
那时候,他还是先皇最讨厌的皇子,因为他是先皇的老来子。
那时的太医都已经判定过先皇不可能再有子嗣了,只有他的母亲怀了孕,诞下一子。
虽说并没有经历过滴血验亲这种狗血的事情,可在先皇的眼中,他始终算不得是他的儿子,也算不得是他的血肉。
他厌弃敖弁也厌弃敖弁的母亲,最终却独独让他们活了下来。
将剩余的一切都为他精心挑选的太子所陪葬,若敖弁不出息一点,毁了他精心布置的一切,敖弁自己也不会甘心。
敖弁自嘲一笑,再看看身旁的宋清欢却是已经睡着了。
吃饱了就睡这种事她倒是得心应手。
看着宋清欢恬静的睡颜,享受这难得的安逸,敖弁也是沉沉睡去。
再不睡,他可真的要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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