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情方面,女人想的永远比男人远,因为她们感性。
在事业方面,男人想的永远比女人长远,因为他们理性。
可生活不仅仅只是爱情或事业那么简单,生活也不仅仅只有男人和女人,生活既需要理性,也离不开感性。
因为想的多,所以愈发的杨彩瑛开始担心她和吴囚辉的将来。
屋子内,就在吴囚辉刚抱住杨彩瑛的时候,她突然问他,“你觉得我们能在一起多久!”
吴囚辉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措手不及,他没法回答杨彩瑛。
“你从来没有想过?”杨彩瑛推开他再次问道。
吴囚辉摇了摇头,唯有苦笑。
杨彩瑛的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她看着眼神躲闪不敢正视她的吴囚辉,她想知道答案如同她想他一样强烈!
“你告诉我啊!有还是没有?是多久?”杨彩瑛声音嘶哑。
吴囚辉闭着眼,慢慢的吸了一口气,认真的说:“我如果说永远!你信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对你保证?我只能对你说:现在的我是用心的,没有丝毫欺骗你的感情,难道这还不够吗?彩瑛!别闹了好吗?”
因为太过在乎,所以无法轻易承诺。
生无大志,那就应该随遇而安。
他本就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家伙,就连自己补习这事,也是一时头脑刚发热所决定的!至于如何考,怎么填志愿,选什么专业,其实吴囚辉至今都还没有仔细想过。
读小学的时候,他不知道有中学这个说法,他期待的是早些放学回家,陪李正松上山采野果吃,那时候,正松哥独占他人生的二分之一。
每逢过年他便跑到村口去守候,不为拥抱离家多年的至亲,他只为了等待两三年难得见一的父母给他带来的新衣服,然后穿上之后跑去正松哥面前炫耀一番。并拿出两颗花生糖给这位老实巴交的矮个子大哥哥换半碗蜂糖喝。
慢慢的,当吴囚辉稀里糊涂的上了初中,人生的轨迹由凤塘村扩大到神木镇,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手,再也没法伸这么长来管他,为此他兴奋不已了很久。
吴囚辉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将近两年,他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同学们似乎大多数都在认真学习,就连那些贪玩的同学在最后一年里,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吵也不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让他很是不理解。
一两个前途无望的同学选择外出打工谋新出路,有的甚至还结了婚。慢慢的吴囚辉终于知道,原来是一年以后的中考改变了这些人。
就在他后发后觉受到感染之际,撸起袖子正准备做一名好学生时,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在短短一年内相继离世。然后他就自然而然的补习了。
看着陌生的父母,带着更为陌生的弟弟变戏法似的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没有惊喜,也没有悲伤,倒有些拘束。
在别人面前,甚至是父母跟前,他自始至终没有掉一滴泪,不过在老人入土后,他悄悄的在四老坟墓面前留下不受控制的眼泪。
父母又一次外出打工之后,他来不及忧伤,便被县城一中的录取电话和即将去到的全新地方冠千县城所带来的新鲜感冲淡。
此时的他,与儿时如父如兄的玩伴李正松已渐渐陌生,称呼也由原来的正松哥变为歪松哥。
对此李歪松没有表示出任何不满,只是回以浅浅一笑。
来到县城,吴囚辉很快便拥有自己独立的小天地,从此天高任鸟飞,海深任鱼游,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无拘无束。
自然而然的,他渐渐地迷上了打麻将,然后有了自己的手机,一个月不到,他又换了一台智能手机。
时代和科技的更新换代速度快得十七八岁的他几乎反应不过来,他只知道自己似乎失去了很多,但也拥有了不少,然而吴囚辉来不及感叹!甚至还来不及为生活费的着落担忧。
便被那小小的高级智能手机屏幕给吸进去了,通过它,吴囚辉了解到很多书本上没法学习的知识。好的坏的,甚至改变他一生的东西,全都一股脑向他涌来。
当吴囚辉好不容易通过高中班主任超前的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该干嘛时,他却已经什么都干不了了。因为他成了半个赌鬼,因此他又一次走上了补习的道路。
不过,最值得一提的是,吴囚辉居然和杨彩瑛同一个班的同桌,高中的第二年甚至成为邻居,她主动把房子租到他的隔壁。
其实在此之前,他两人从小学就已经相识,只不过他比她高一个年级,刚开始一个害羞,一个自闭,难免走不到一起。慢慢的,随着杨彩瑛主动接近,一来二去的她们成了好朋友。
到了初中就更熟悉了,两人几乎是同来同去的上学。
杨彩瑛越接近吴囚辉,便发现越不了解他,于是便越想揭开吴囚辉的面纱。
女孩子一旦对某个异性产生好奇,那么发生些什么,就不足为奇了,基本上属于板上钉钉,所差的只是力度和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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