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肩膀上的另外一只手也不断用力,腰间的手也似在威胁般弄得他难受。
终于,黎阳还是改口了。
“贱奴不过贱命一条,死了也没什么,倒是可以解脱,反倒是脏了殿下的王府就不好了。”
一句话,腰间和肩膀上的手顿住了,黎阳松了口气,要是祁渊再不松手他可就不管祁渊气运如何,必定是要他尝点苦头的。
“你不是贱奴。”
“殿下说什么?”
这句话虽然离耳朵近,但实在太小声,加之黎阳没注意,所以根本就没听清,遂再一次问:“殿下适才说什么?”
“没什么,”祁渊再次将黎阳抱紧,“离开花楼,到王府来,到我身边来。”
“殿下说什么?”
后面这句话黎阳听见了,却假装没听见。
离开花楼?
那是不可能的!
花楼是谢言的心血,而他,得守着谢言,自然就要守着花楼,哪儿都不去。
黎阳的话分明是有些拒绝的意味在里面,谁知,祁渊还真就重新说了一遍。
每一个字都说得慢且清楚,让黎阳想装作没听清都不行。
他叹了口气。
“殿下,我这种人就是这样的命,花楼是我的归宿,一辈子都走不出去。”
“胡说!”
祁渊突然激动起来,松开黎阳改为抓着他的胳膊,手不自觉用力:“离开花楼的梅清不是没有,为什么你就不行?”
“还是说这只是你不想留下的借口?”
“你最好说实话,你该知道,本王没那么多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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