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弘收敛了一身的锐气,仿佛当真只是个卑微的奴仆,而不是那个战场上风光无限、傲慢弑杀的大将军。
当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极尽卑微的姿态,只为换得她一个回眸,一个微笑。
那只能说,他超爱。
赫连子隽不悦地收起笑意,烦躁地“啧”了一声,丢下他也上了马车。
真是的。
阮糖身边的男人,没一个省油的灯。
其实,拓跋弘掩盖了找到阮糖的消息,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不想让王爷知道阮糖没死。
若不是阮糖执意要去海西国,他已经决定要把她带去别的地方。
反正不会让她回王府的。
因此,计划生变之后,他飞鸽传书给下属。
安排了两具体型相似的尸体,将“阮糖与赫连子隽已遇难”的假消息传给了王爷。
……
洛卿离收到噩耗,又一病不起。
几乎是被人搀扶着去看了尸首,那绝望的表情,令一旁随侍的下人都不忍去看。
同样探听到消息的是孤城。
他只觉得手脚冰凉,整个世界都暗了下去。
他深夜潜入了存放尸首的地方,忍着痛意掀开了白布,却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
“不是她。”
他劫后余生一般松了口气,几乎要站立不稳。
只是,有人刻意传出假消息还伪造尸体,说明,阮糖又落入了谁的手中。
“小姐,等我……孤城马上来救您。”
暗夜之中,男人的双眸泛着执着的冷芒,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
……
城镇最大的客栈。
拓跋弘亲自朝阮糖房里送了一件又一件的漂亮衣裙、各式点心、小吃、有趣的小玩意儿。
就连浴桶,都是他亲自搬进去的。
洗澡水也是他亲自倒的,还洒了芬芳的花瓣,水温也十分合适。
阮糖就懒懒地倚在榻上,看着他忙活。
她实在是累了,浑身的骨头都懒了,又困得厉害。
毕竟这两天在洞穴里,她根本睡不安稳。
眼下到了安全的地方,终于放了心,于是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
拓跋弘见了,唇边勾起宠溺的笑意。
“糖糖,沐浴过后再睡,这样睡会不舒服的。”
阮糖垂着纤细的眼睫,蜷在软榻上,像一只打瞌睡的小猫儿,软得让人想将她按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好困哦,不想动……”
男人柔声哄着:“乖,很快的。”
阮糖懒懒地抬起卷翘的睫毛,因困意而显得软软糯糯的嗓音,格外可爱。
“我要睡觉觉……”
拓跋弘走至她身前,垂下眼眸,用炽热滚烫的目光看着这乖软的女孩儿。
“要我帮你么?”
“唔……怎么帮?”
她就像一张纯洁无辜的白纸,纯净的桃花眸不带任何的邪念,单纯又天真。
却对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拓跋弘喉结重重上下滚动一番,眸色陡然暗了暗。
嗓子沙哑:“我帮糖糖洗,好不好?”
小猫咪眼睛都快闭上了,梦呓一般呢喃了什么,拓跋弘听不清楚。
于是俯身凑近,蛊惑般低沉磁性的嗓音。
“乖,我抱糖糖过去,好不好?”
阮糖迷迷糊糊地伸出纤细洁白的手臂,作出要抱抱的姿态。
“哥哥,抱抱……”
拓跋弘身子猛然僵住。
几乎要按捺不住眼底猛烈燃起的暗火。
他何止想抱她,他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想狠狠欺负她,又想狠狠疼爱她。
想让她浑身上下,都成为他的所有物。
可他努力克制住了。
他不能犯同样的错误。阮糖现在不清醒,才会对他作出这样万般信任的姿态,他不能毁了她难得的信任。
于是,拓跋弘用修长的手指抽去阮糖腰间的衣带,转而蒙在了自己眼睛上。
这衣带是薄纱制成的,能让他大概看清阮糖的身影,却又看得不那么分明。
他低头,温柔地将又软又媚的女孩儿轻轻松松抱在了怀里。
“好,我抱糖糖去。”
他以为用纱布遮住视线,就能斩断他的邪恶欲念。
可他实在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
视线被遮住,听觉和触觉就变得格外的灵敏。
他用颤抖的指尖一件件剥离阮糖的衣裙,指尖触及她柔软细腻的肌肤,仿佛摸到了一抹云,那么轻盈,那么柔软。
覆着薄茧的手指扶着她的腰。
她的腰那么细,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一般。
还有凹陷的小小腰窝,简直要将他的魂都勾去。
抱着易碎品一般,将阮糖轻轻放入浴水之中,听到女孩儿满足的轻吟,也令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更要命的是,薄纱遮掩之下,女孩儿玲珑身段却又平添了几分暧昧,犹抱琵琶半遮面,又纯又欲。
想象着心爱的女子就在他身前、毫无防备的模样,拓跋弘忍得眼睛都红了。
饶是这样,他仍是忍耐着、规规矩矩地替女孩儿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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