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心心里也明白。
从一开始就，随意站在那里。也不敬礼也不说话。
老兵见对面连自己敬礼也不回礼。就更生气了。
直拳，直冲面门。被闪过。
踢腿被闪过……
一个人打的虎虎生威，却连言小心的衣角也没碰到。
言小心也不闪远，不超过两米。绝对够对方连招的距离。
老兵十几招过后，放缓攻击节奏。寻找机会，没有用。
语言攻击，没有反应。
仿佛就是大象对着汪汪叫的小狗。
“加把劲，就差一点。”在外人来看，每每擦过都是肉眼难见的距离。只有华斌能看到，那是在拳风边缘擦过。完美的控制了距离。
快二十分钟了。连长他们也看了五分钟多。
“连长，这是在什么水平？”
“我看不出来。总之大人哄孩子。”
“你个软蛋，早知道我上了。”
另一个老兵嘲笑着说。
言小心对这句话有反应。伸出手指勾了勾。
看到这个手势。
“你当我不想，这是一对一考核。”
言小心也不说话，闪到多话老兵面前。抓着领子，地滚摔。就把多话老兵甩进场内。
考核老兵还在习惯言小心一直在攻击距离之中，一时没反应过来，扭头找言小心。
言小心就已经把人甩了进来。
“你怎么进来了？”
“被摔进来的。”
“怎么办？”
“一起上。”
两个人还不如一个人。言小心有时候故意引得两个人在对方的攻击路线上。彼此就成为障碍。
“我肏，你怎么打我。”
“我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也打我？”
“意外。”
俩老兵彼此之间开始出现火药味。
似乎找到了乐趣。言小心故技重施，对第三个老兵出手。
华斌早就想到言小心不怀好意。意见言小心动作不对就拦了过来。
“小心眼的，差不多得了。别逼我动手。”
言小心立时停手往队列里面走。
“你别走，考核还没结束呢。”
“两位班长，差不多得了。够及格分了吧。”华斌说话还是留了面子。
“不行……”
“够了丢不丢人。两个人打一个连毛都没捞到。看看你们脚底下。”
连长也是走近了才看到。
土操场上一个两米的圆，清楚可见。一个五米左右的圆圈淡一点，也成型了。
“小心眼的，你玩凌波微步？”言小心摇摇头。
“太极？”言小心点点头。
“华斌。”
“到。”
“下一个。”
华斌上去，直接一招把老兵擒拿按到地上。就结束了考核。
“下一个，赵紫龙。”
同样一招就结束了。一拳打在老兵胸口上。打得老兵骨裂。直接进了医院。
“高手！”华斌刚才还在沾沾自喜，就又出来一个。
赵紫龙就站在华斌言小心两个人中间，和华斌关系还很不错。知道他手底下有功夫没找到这么高。
“这个人够高傲，能说得上话的就我了。”
华斌和赵紫龙说话的时候言小心很少在场。华斌知道言小心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如何，顺嘴介绍。
言小心只是瞄了两眼，暂时他不关心这个问题。只是记住这个人，可以揍，也抗揍。
刺拳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