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犯难,三言四语将我判,无情无义谁堪怜,六月飞雪不及我心寒,七寸丹心无人念,八般思索九来情难,十分可怜,千不该万不怨,都怪我当初痴心一片,错付了青春年少。”
看着和唱大戏一样站在小书房里,自编自演,要是有水袖之类的都能舞一段的谢清韵。
元偲瑾漠然地拿过旁边的水壶就着自己的杯子给她倒了一杯茶。
“嗯!”
见谢清韵停了元偲瑾,放下手里的奏折,把跟前的茶杯递给谢清韵。
以往听人唱戏,看着青衣花旦们行云流水地舞着水袖,听着咿咿呀呀的软音,细语尽显柔肠百转,唱到凄凉处又让听着肝肠寸断。
如今自己试来才明白,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当真没有谁比谁容易。
自己就唱了这么几句,嗓子都要冒烟了,这还不是最可悲的,最可悲的是她差点累死自己,台下的观众却沉默不语,依旧看不出元偲瑾啥情绪。
如今的谢清韵当真是,撞死的心都有了。
“谢谢啊!”
在元偲瑾跟前从来不知道脸为何物的谢家姑娘,毫无节操的抬手接过元偲瑾手中的茶。
“别挤,我都看不到小姐的样子了,你们这些人,呼~~”
“噗!咳!咳!”
谢清韵手里的茶杯刚落到唇边就听到门口有声音传来,她还以为是宫女在外面打扫房间,谁知道都打扫到屋里来了。
那自己刚刚唱的哪一段岂不是广而众之了,这么一想的谢清韵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事简直太丢人了,他嘴里的一口茶水没有咽下去。
嘴里的这口水都喷到了元偲瑾跟前的奏折和卷宗上。
“陛下我……”
谢清韵看着桌子上的水渍,心底一阵纠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上面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又添了新罪。
“咳!咳!”
“都出去!”
果然坐在椅子上的元偲瑾是彻底的黑了脸,薄霜利目扫过被人推到地上的流悦。
站在她身后的两三个平时收拾房间的宫女,最后面站着一脸尴尬的午桥和云舟。
一见元偲瑾黑了脸午桥和云舟跑的是最快的,剩下的宫女都颤颤巍巍地往后跑。
最惨的流悦打了一个寒颤,她是不知道别人是啥感受,自己是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好似自己稍有不慎就会人拖到外面咔嚓了一般。
谢清韵同情地看了一眼流悦,放在身侧的手对着她做了一个离开的动作,流悦忙点头缩着身子就往外走。
“是!”
咽了咽口水流悦缩着身子出了门,很是贴心地把屋门关上才输出一口气。
屋内谢清韵赶紧去抢救元偲瑾桌子上的文件和卷宗。
“陛下,我真的不知道,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您看好在是没有湿多少是不是。”
“不唱了!”
瞧着火急火燎地收拾着桌子上东西的谢清韵,元偲瑾淡淡地问了一句。
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摆放好桌子上的东西,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嗯!”
“那就坐下来说说昨晚上北岸都发生了什么?”
放下手中的书信,元偲瑾用眼神示意谢清韵坐到旁边来好好说话。
谢清韵不情不愿地走到元偲瑾身边,抬手摸了摸自己头发。
“殿下不是都知道了吗?我知道陛下仁义,讲兄弟情,对元怀瑾下不去手,这个恶人就只有我来当了。”
昨天元偲瑾射杀罗恕的目的是要警醒东越人。
东越人生来阴险,贪得无厌,罗恕是东越的太子,东越人这次出兵的目的就是要到大魏分一杯羹。
日后好在东越站稳脚步,树立威信,昨日元偲瑾杀了罗恕绝对可以震慑东越,让东越人明白大魏人不可欺,
就算元怀瑾和元偲瑾兄弟之间阋墙,也是大魏人自己的事情,与他们这些外人无关,与东越结仇就由他来。
东越人就算迁怒元怀瑾,在元偲瑾还活着的时候也不会对元怀瑾下手。
昨日谢清韵明着救了罗恕放他回到北岸,就是不想看到元偲瑾背锅,她要做的就是给元怀瑾拉仇恨。
昨晚他让安哥到狱中杀了罗恕,又让舒乐带着口信去找东越副将,假意说元偲瑾愿意与东越联合,希望他把消息带回去给东越王,昨日谢清韵送罗恕回北岸就是贺礼。
如今罗恕都被元怀瑾关起来了,可见元怀瑾根本就没有把东越王放在眼里。
如果他们与元偲瑾合作的话,只要元偲瑾能重回北岸,必定有重谢。
就在舒乐与东越副将谈判的时候,杀完人的安哥把北岸的士兵引到舒乐所在的地方,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舒乐儒雅的脸上露出痛心疾首的神情,指着东越副将道。
“我陛下一片赤诚,派我入虎穴之地见将军,将军却以此待我,既然您不愿意与我军结盟,今日就当我徒劳此行,日后定不会在打扰。”
“我什么时候说不愿意与你们结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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