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居钰将曲叶琦靠在自己怀中,眼中瞧的是她那迷人可爱的漂亮脸蛋,鼻中闻的是她身上的女子幽香,早将蓝媚琪和邓太延这两个朋友忘在一边了。情眼迷胧地凝视着她,她是自己最爱之人,现下一动不动躺在自己怀中,怎不让他如痴如醉?
情欲大盛之下,正想向她嘴唇吻去,蓦地里醒觉过来,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巴掌,寻思不停:“她不喜欢我,我趁她中毒昏迷,毫无意识之下,对其作出非礼之行,算什么正人君子?那是卑鄙小人。就算今生不能在一起,也绝不后悔与她相遇,强行逼迫,只是委屈了她,不会幸福。我是个愚蠢道士,不懂情爱,但我总是知道,让心爱之人开心快乐,一生幸福,那就是一个有情男人应该做的事,什么都够了……
“你要找段煦龙、杨诣穹,又有什么不好了?我吃什么醋?跟你去找就是了,不论他们在哪里,有多远,我都陪你找。只要能让你开心甜蜜,就算要我死一百遍也在所不辞!一百遍不够,我死一千遍,一万遍!仅望你别讨厌我,赶我走,让我陪着你也就够了……
“将来你和段煦龙结婚在一起,我也照样愿喝你的喜酒。为你心痛又有何妨?你今后和老公、孩子一起生活,能偶尔想起,当年有一个蠢小子,陪伴你一起走闯江湖,什么事都顺着你,不惜一切对你好,便此生足矣……”他越想越多虑,想到委屈处,又鼻酸眼湿,欲哭了出来。
蓝媚琪感受到他神态凄然难过,心境猜到了一二,她也忍不住想哭起来,因为她明白关居钰心里想的不是自己,而是曲叶琦。一个男人在感情方面为女子流泪,那定是真心真意,不是负心浪子。想到这点,心下又恐惧之极,生怕今生与关居钰再也无缘了。他俩想法相同,只要意中人对自己有十分之一的情意,就算为其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邓太延脑子精明,尽管和这三个少年人相处认识不到一晚,却极易知道,很快看出,他三人之间八成是存在着什么三角恋一类的关系,情感不完美,又一直不肯与意中人分离,执意相随,这才闯荡武林至此时此地。这是少年人自己的事,作个旁观者就行,若要自己去当“月老”,帮他们处理这些婆婆妈妈的爱情媒事,那可真不合他随心所欲、洒脱自在的脾气,当下呵呵一笑,不再理会,转移思想,坐在一坛草坪边上,静静听那边瘟妃三人的说话。
只听武服愁续道:“晚辈和师弟不辱使命,离开术堂山,在外出行快两个月了,这些时日之内,已经送了大半请柬,基本上都同意了,说好与我们师父十月中旬,术堂山一会。”
钟黛溪道:“两个月内就能告诉这么多武林人士消息,你俩本事也算不小,看来现下这事在江湖上火了,人所共知了。”袁克忧嘻嘻一笑,说道:“还好吧,此等小事,不算什么。”武服愁微笑道:“不知钟师伯届时是否愿意光临敝山,与师父聚会,顺便叙叙当年之旧?”袁克忧笑道:“是啊,你跟师父这么多年不见了,他老人家想你,你也肯定想他吧?”
钟黛溪哼了一声,心想这师弟擅自收徒,如今还开创门派,企图名誉千古,流芳百世,那就是不遵循恩师的规矩,是轮回子门下的叛徒,自己跟他还有什么旧情义可讲?从此一刀两断,这“术堂山建派”之事,心觉十分恶心,不去找他麻烦也就算了,要自己也去凑个热闹,那是妄想。
于是不再接话,她看出武袁二人之中,袁克忧跟自己说话有些嬉皮笑脸,武服愁倒是谦和文雅,便问武服愁道:“武公子,说说今晚的事吧,为什么你跟你师弟要阻挠我的好事?这四人跟你们是什么关系,何以图救?”
武服愁道:“我和师弟近两月以来,为了给各派武林贤士发送请柬,邀请朋友,说辞行动,实是花了不少精力。今晚路过这片山岭,听说山崖边有座小旅馆,想稍微歇歇而已,并无其它,没料到此处出了事,钟师伯您居然碰巧出现在这里。打扰师伯练功,不好意思了。”
钟黛溪冷冷地道:“既然知道打扰我会不好意思,何不提前管管你师弟,叫他别胡闹?”
武服愁道:“因为……”袁克忧指了一下曲叶琦,接口道:“实不相瞒,那名被师伯迷仙香毒晕的女孩子,与我有些渊源,说不定已成了更亲的关系。其它三人和她一起,估计都是她的朋友了,所以才有这不情之请,盼望师伯应承,莫要伤害。”
关居钰回过神来,转头向袁克忧看去,白雾视景之下,看到说话者身穿黑衣,一头长发,个子修长,形貌古怪,寻思:“这男子是谁?为何与曲姑娘认识?还说与她有些渊源,关系亲密,这又是什么意思?莫非……”想至此处,觉得有些不妥,冒出一身冷汗。
钟黛溪疑惑道:“怎么?这个不会武功的小女孩,是你的爱侣么?”袁克忧摇头道:“不是,她是我的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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