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是说?”
音柱宇髄天元摩挲着线条硬朗的下巴,指尖勾过垂落的珠链,发出细碎悦耳的叮当脆响,他饶有兴致地凑近,“你脸上这个华丽丽的巴掌印,是你家小姨子打的?”
出云龙也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嚯——!多么华丽!”宇髄天元猛地后仰,双手夸张地在胸前拍出响亮的掌声,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叹与欣赏。
“精彩!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出手迅猛不带一丝拖沓,精准控制浮现出一个粉红的巴掌,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不过!”宇髓天元话锋一转,身体前倾,瞪大了眼睛,语气带着一种“天降福音”般的自得:
“这难道不就说明,你需要聆听来自华丽无双的祭奠之神——天元大人,为你华丽地指点迷津,传授一些华丽无比的人际交往秘笈吗?保证让你的生活也华丽起来!”
“我谢谢你。”龙也脑袋倒是很配合地上下点了点,“但我发自肺腑地确信,一个拥有三位娇妻的‘前辈’传授的人际关系经验,对我来说绝对是条通往地狱的单程票。”
龙也挺直腰板,脸上不见半分心虚,目光坦然扫过天元,“要说为什么的话,”龙也语气笃定,带着一种奇异的自豪感:
“听完你的建议,香奈惠会立刻、马上、毫不犹豫地亲手送我去见佛祖。”
“玩归玩,闹归闹,我出云龙也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是香奈惠的形状!”
“(°?°)啊哈哈哈哈——!!”
炼狱槙寿郎的爆笑声像平地惊雷,震得房梁似乎都在抖。他一边用力拍打着自己结实的大腿,一边冲着龙也挤眉弄眼,“年轻人的生活就是丰富,不是我说你龙也,这方面你真该好好跟我取取经!”
说着,槙寿郎猛地撸起袖子,绷紧手臂肌肉,举起自己的肱二头肌:“在家里,我就是顶梁柱!说一不二,雷厉风行!大大小小的事情,安排得那叫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家庭关系?稳如磐石!”
“啊对对对,槙寿郎师父,您说得都对。”
龙也连连点头,语气敷衍,脸上却挂着毫不留情的嘲笑,“那您怎么不提,您老人家每天晚上是抱着酒壶偷偷摸摸钻进被窝里,一边小口嘬一边竖耳朵,生怕被夫人抓包的英勇事迹呢?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吗?”
宇髓天元身体戏剧性地后仰,双手捂住胸口,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躲在被窝里喝酒!!多么不华丽!!!”
“躲在被窝里喝酒……喝酒……喝酒的事,”槙寿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脖子梗得老直,仿佛要跟谁拼命,声音拔高。
“那能叫‘躲’吗?!那是……那是家庭情趣!是夫妻恩爱的一种体现!你们这些不懂风情的家伙!”
他嘴里开始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伉俪情深”、“琴瑟和鸣”、“家庭温暖”,整个柱合会议现场顿时被一片快活的哄笑声淹没。
岩柱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脸上带着仿佛能普度众生的平和光辉,泪水无声地滑过他刚毅的脸颊,“南无阿弥陀佛……此情此景,真乃人间和睦之象。”
自从亲手将狯岳的骨灰扬进风中后,这位高大的僧人周身似乎总萦绕着一层更加澄澈、近乎神性的宁静气息。
取下了眼塞和耳罩的锖兔与富冈义勇,映入眼帘的正是这闹哄哄的情景。
龙也立刻大步跨过去,手臂一伸,不由分说地将两人一左一右用力搂住用力晃了晃,声音里洋溢着喜悦:“干得漂亮啊!连上弦鬼都栽在你们手里了,真是出息大发了!”
“全靠义勇关键时候那一掷,”锖兔微微侧头,温和的目光落在身旁沉默的同伴身上,语气真诚,“如果不是他危急关头毫不犹豫地把刀丢过来,我绝对砍不下那颗脑袋。”
而被点名的富冈义勇,身体瞬间绷得比日轮刀还直。
他牢牢记住锖兔出发前那句“不知道说什么就闭嘴”的金科玉律,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地面,仿佛那里开出了一朵绝世奇葩,坚决不肯发出一个音节,只用沉默应对一切。
“噢~?”宇髄天元的脑袋冷不丁从义勇僵硬的肩膀后面探了出来,几乎贴着他的耳朵,拖长了调子,带着探究,“被搭档这样当面夸奖,还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这份定力,这份从容……!真是华丽到令人惊叹的自制力啊!”
“不骄不躁,心如止水……”悲鸣屿行冥微微颔首,泪光闪烁的双眼“望”向义勇的方向,语气带着长者般的赞许,“如此心性,实乃可堪重任的可靠新柱。”
义勇: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众人嘻嘻哈哈的打闹中,产屋敷耀哉从里屋走出,今天他难得地不用天音搀扶,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
“我的孩子们,”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我们又见面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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