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的天牢审讯室,刘三被绑在柱子上,脸上满是恐惧,却依旧不肯认罪。“说!是谁让你在三皇子的饭里下‘碧鳞毒’?东宫残余势力还有哪些人参与了?他们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下毒?” 苏瑶一拍桌子,声音里带着威严,与当年在太医院审问王御医时的神情如出一辙。
刘三的身体剧烈颤抖,却还是嘴硬:“我…… 我没有下毒!三皇子是我的旧主,我怎么可能害他?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他的眼神闪烁,显然是在隐瞒什么,却又怕被查出真相,担上谋逆的重罪。
苏瑶从袖中取出从刘三住处搜出的 “碧鳞毒” 与密信,扔在他面前:“这是从你住处搜出来的‘碧鳞毒’与密信,上面的字迹与你的完全相同,你还想狡辩?另外,我们已经查到,你半个月前被调入天牢,就是东宫残余势力安排的,目的就是在合适的时机下毒构陷三皇子。你若是再不老实交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让你尝尝‘碧鳞毒’的滋味!”
刘三看着地上的 “碧鳞毒” 与密信,脸色彻底垮了,再也支撑不住:“我说!我说!是东宫残余势力的首领让我做的!他们说三皇子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留着他只会暴露更多的阴谋,所以让我在天牢中下毒,让他死在牢中,再嫁祸给朝廷,说是陛下怕三皇子泄露更多秘密,故意杀人灭口,制造天下人的不满,趁机发动叛乱。他们还说,若是我能完成任务,就会给我一万两银子,让我带着家人远走高飞。”
苏瑶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 东宫残余势力真是狠毒,为了达到叛乱的目的,连自己的旧主都能牺牲。“你还知道什么?” 苏瑶继续问道,“东宫残余势力还有没有其他的阴谋?比如在生辰宴上的其他动作,或者还有没有其他的卧底在天牢或皇宫里?”
刘三低下头,声音里带着绝望:“他们…… 他们还在天牢里安排了其他三个卧底,分别负责看守其他的东宫旧部,准备在生辰宴当天,趁乱放走所有的东宫旧部,让他们配合叛乱。另外,他们还在皇宫的侍卫中安插了卧底,准备在生辰宴当天,刺杀陛下与太后,制造混乱。”
苏瑶听完,心中一沉 —— 东宫残余势力的阴谋远比想象中复杂,若是不尽快清除天牢与皇宫里的卧底,生辰宴当天定会出大乱子。她立刻让人将刘三的供词记录下来,同时派人去天牢与皇宫,按照刘三提供的线索,清除卧底,防止他们继续破坏。
与此同时,皇宫里,皇帝收到了秦风送来的消息,得知三皇子中的是 “碧鳞毒” 与所需的解药,还有刘三的供词。他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下旨:“批准使用天山雪莲为三皇子解毒。另外,按照刘三的供词,清除天牢与皇宫里的卧底,绝不能让东宫残余势力的阴谋得逞。三皇子虽然谋反罪该万死,但也不能死在毒计下,等他解毒后,再按照国法处置。”
丑时的天牢,苏瑶终于拿到了从御花园冰窖里取出的天山雪莲。她立刻在天牢的临时厨房熬制解药,药炉里的火焰微微跳动,药罐里的药材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与之前给皇帝熬制解毒剂的场景如出一辙。半个时辰后,解药终于熬好了,苏瑶小心翼翼地将解药喂给三皇子。
半个时辰后,三皇子缓缓睁开了眼睛,脸色渐渐恢复红润,腹中的绞痛也缓解了许多。他看着苏瑶,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 有感激,有愧疚,还有一丝绝望。“苏姑娘,谢谢你……” 他的声音虚弱,“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就死在牢中了。只是…… 我谋反重罪,就算解了毒,最终还是难逃一死,你又何必费心救我?”
苏瑶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平静:“我救你,不是因为你是三皇子,而是因为我是医者,医者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无论病人是谁,犯下了什么罪行。至于你的结局,自有国法处置,不是我能决定的。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权力固然重要,但不能以牺牲家国与百姓为代价,否则最终只会落得众叛亲离、身败名裂的下场。”
三皇子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苏瑶的话。或许,他从一开始就错了,错把权力当成了人生的全部,最终迷失了自己,走上了谋反的道路,连累了自己,也连累了身边的人。
寅时的天牢,秦风带着人按照刘三的供词,成功清除了天牢里的三个卧底,同时派人去皇宫,配合京畿卫戍的人清除了皇宫侍卫中的卧底。“苏姑娘,卧底已经全部清除了,” 秦风走到苏瑶身边,声音里带着疲惫,却满是欣慰,“东宫残余势力的最后阴谋也被我们粉碎了,生辰宴的安全又多了一份保障。”
苏瑶点头,眼中满是坚定:“接下来,我们只需在生辰宴当天,加强守卫,确保陛下、太后与朝中大臣的安全,就能彻底平息这场持续已久的叛乱,为所有牺牲的人讨回公道。三皇子这边,等他身体恢复后,再按照国法处置,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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