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的露水在镇国公府旧宅的石阶上凝成冰珠,苏瑶推开那扇尘封的朱漆门时,门轴发出的吱呀声与三年前嫡母临终前的喘息完全同步。正堂的八仙桌蒙着寸许厚的灰,她用银簪轻轻刮过桌面,露出底下刻着的莲花纹 —— 与三皇子兵符上的云纹严丝合缝。“当年就是在这里,” 秦风捧着的旧医案在烛光下泛出青光,“嫡母喝下那碗燕窝后,不到半个时辰就咽了气。”
医案上的字迹在艾草烟中渐次显形,“心悸”“呕吐” 等症状旁的批注突然变黑,与太医院那瓶毒蜂蜜的反应完全相同。苏瑶的银针探入案角的茶渍,针尖立刻裹上层白霜 —— 与萧府密道青灰石粉的反应如出一辙。“这不是普通的急症,” 她压低声线,银簪挑起案底残留的药渣,在烛光下看出罂粟壳的碎屑,“是慢性中毒,日积月累所致。”
卯时的密室里,慕容珏正用玄铁小刀撬开嫡母的陪嫁妆奁。最底层的暗格里,块绣着并蒂莲的丝帕在艾草烟中泛出淡紫,帕角的血迹与医案上的朱砂批注产生共鸣。“这帕子上的莲心绣得格外重,” 他指着丝线交汇处的针孔,孔径大小与李尚书砚台的缺口完全吻合,“里面藏着东西。” 小刀挑开丝帕的瞬间,粒比米粒还小的黑色药丸滚落在地,与去年盐铁司丢失的官银中掺的铅丸完全相同。
巳时的太医院药房,王院判将嫡母的用药清单与宫廷医案并置。当艾草灰落在 “人参” 二字上时,清单突然显出层暗痕,“附子” 的用量被人用朱砂改过,笔迹与萧丞相在军机处的批注完全相同。“老臣当年就觉得不对劲,” 他往清单上撒了把盐,立刻显露出 “过量” 二字,与苏瑶药箱里的解毒剂反应严丝合缝,“但当时太后懿旨压下来,谁敢多问?” 案上的药碾突然转动,碾槽里的艾草粉铺出的纹路,正好与嫡母卧房的地砖排列重合。
午时的朝堂上,三皇子捧着嫡母的灵位跪在丹墀下。灵位背面的莲花纹在阳光下与兵符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嗡鸣。“儿臣恳请陛下彻查母妃死因,” 他的声音撞在梁柱上,回音与三年前嫡母的呼救声完全同步,“这份改了剂量的药方,实为催命符!” 灵位突然倾斜,露出底下藏着的丝帕残片,上面的血迹在艾草烟中显形,与萧府管家令牌上的莲花印严丝合缝。
未时的李府大牢,李尚书的供词在硫磺粉中显露出新的暗痕。“是萧丞相让我改的药方,” 他的指节因恐惧而泛白,指甲缝里的铅粉与嫡母妆奁里的药丸完全相同,“但他说…… 是上头的意思。” 牢门的铜锁突然转动,锁链碰撞的声响与宫廷侍卫的换岗声分毫不差。墙角的稻草堆里,枚刻着 “太后宫” 的腰牌露了出来,与三皇子兵符上的云纹形成诡异的互补。
申时的镇国公府旧宅,苏瑶正用银针检测嫡母当年的卧房梁柱。当针尖刺入第三根柱子时,木屑突然渗出黑汁,与妆奁里的药丸反应完全相同。“这柱子被人动过手脚,” 她指着柱础上的莲花刻痕,与太后寝宫的地砖纹样严丝合缝,“里面藏着慢性毒药,通过空气挥发。” 秦风突然在床板下摸到个暗格,里面的青铜小鼎刻着 “御膳房” 三字,鼎底的烟垢与嫡母医案上的药渣成分完全相同。
酉时的御膳房,秦风带着镖师们假装采买。当伙夫长掀开最底层的蒸笼时,笼屉底部的莲花纹与嫡母丝帕上的完全相同。“三年前负责给镇国公府送膳食的,” 伙夫长的声音发颤,腰间的钥匙串碰撞声与李尚书供词的墨迹波动同步,“是太后宫里的人。” 蒸笼里的艾草突然直立,叶尖指向的方位,正好与太后寝宫的方向重合。
夜幕降临时,查抄萧府的禁军在书房暗格发现本账册。册上 “三年五月初三” 的记录旁,画着个极小的太后宫标记,与牢里发现的腰牌完全相同。苏瑶用银针挑起账册上的封泥,泥里的朱砂突然变紫,与嫡母丝帕上的血迹反应如出一辙。“这不是萧丞相能做主的,” 她压低声线,账册上的 “铅丸百颗” 记录笔迹,与军机处调兵令上的朱批完全相同,“背后有更高层级的人。”
三更的月光透过太后宫的窗棂,苏瑶望着供桌上的莲花灯。灯芯燃烧的轨迹与嫡母卧房的梁柱排列完全相同,灯油里漂浮的药渣在艾草烟中显形,与妆奁里的药丸成分严丝合缝。“怪不得查不到证据,” 慕容珏的佩刀在地面划出弧线,与御膳房蒸笼的纹路重合,“是宫里的人亲自动的手。”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三短三长的节奏裹着的铅粉味,与嫡母医案上的毒反应完全相同。
寅时的镇国公府密室,三皇子将所有证据在玄铁桌上铺开。嫡母的医案、改剂量的药方、含铅的药丸、太后宫的腰牌,在艾草烟中组成完整的 “毒” 字,与苏瑶《解毒方》里的 “牵机引” 图谱完全吻合。“母妃当年查到了盐铁税弊,” 他的指腹摩挲着医案上的批注,笔迹与三皇子生母的临终手谕如出一辙,“触到了不该碰的利益。” 案上的青铜爵突然倾倒,酒液在 “盐铁” 二字上漫延的轨迹,与三年前盐铁司官银丢失的路线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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