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往药箱里放了瓶浅绿色的药膏,膏体里还故意掺了些荧光粉,在阳光下会泛着诡异的绿光。“走吧,去看看我们的好妹妹。” 她唇角勾着抹冷笑,眼底却没什么笑意,“让她尝尝偷东西的滋味。”
相府的客厅里,柳姨娘正坐在太师椅上抹眼泪,帕子都湿透了三张。苏婉斜倚在美人榻上,满脸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双手不停地在胳膊上乱抓,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被挠出了道道血痕,看着触目惊心。“瑶儿,你快看看你妹妹这是怎么了!” 柳姨娘一把抓住苏瑶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她肉里,“昨夜还好好的,今早起来就说浑身发痒,找了三个大夫都查不出病因,这可如何是好啊!”
苏瑶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装作不经意地拂过衣袖,将沾着的脂粉掸掉。“让我看看。” 她缓步走到榻前,刚伸出手指,苏婉就像被针扎似的尖叫起来:“别碰我!痒死了!你是不是故意害我!”
苏瑶的指尖在她脉上搭了搭,又翻看她的眼皮,故作凝重地说:“妹妹这病有些古怪,脉象紊乱却无大碍,倒像是中了种叫‘痒痒草’的毒。此毒不会致命,却会让人痒上三天三夜,越挠越痒,最后把自己抓得不成人形。”
“痒痒草?” 柳姨娘皱起眉头,三角眼瞪得溜圆,“我们婉儿金枝玉叶的,怎么会中这种下三滥的毒?”
苏瑶的目光慢悠悠地扫过苏婉的梳妆台,上面放着盒打开的桃花胭脂,胭脂膏里隐约能看到些绿色的草屑 —— 正是她夹在书里的痒痒草碎末。“这就不好说了。” 她端起丫鬟递来的茶,抿了口慢悠悠地说,“听说这种毒常混在草药里,若是不小心沾到,或是…… 偷了不该偷的东西,就会发病。对了妹妹,你昨晚有没有接触什么特别的草药?”
苏婉的脸 “唰” 地变得惨白,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手却下意识地摸向梳妆台的方向。“没…… 没有……” 她忽然想起那描金笺纸上的 “蚀骨香”,难道是自己碰了那毒草?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来,痒意似乎更重了。
苏瑶从药箱里取出那个装着浅绿色药膏的瓷瓶,倒出些在指尖:“这是止痒的药膏,每日涂三次,三天后就能好。” 她故意把药膏放在离梳妆台很近的地方,瓶盖没拧紧,“不过这毒有传染性,妹妹用过的东西最好都烧了,免得过给别人 —— 尤其是那些偷偷藏起来的物件。”
苏婉看着那瓶泛着绿光的药膏,又看看自己胳膊上的血痕,心里又悔又怕。等苏瑶走后,她立刻让人把那盒胭脂扔进茅厕,又慌慌张张地从床板下取出碎银,想偷偷放回假山,却发现锦盒早就不见了踪影。
傍晚时分,相府突然炸开了锅 —— 柳姨娘藏在床底下的私房钱被偷了,足足有五百两!管家带着人在府里搜查时,刚巧在苏婉床板的暗格里搜出了五锭碎银,银锭上的牙印和柳姨娘藏的银子一模一样!
“你这个孽障!” 柳姨娘气得浑身发抖,抓起鸡毛掸子就往苏婉身上抽,掸子上的鸡毛飞得满脸都是,“我辛辛苦苦攒了五年的体己钱,你竟然敢偷!还敢藏在床板下,当我是瞎子吗!”
苏婉被打得嗷嗷直叫,在地上滚来滚去,新做的锦裙都磨破了:“不是我偷的!是别人放在我院子里的!是苏瑶陷害我!” 可她拿不出证据,那些碎银又确确实实是从她床板下搜出来的,只能硬生生挨了顿打,背上还被抽出了好几道血痕。
消息传到瑶安堂时,青禾正给苏瑶捶着肩,笑得前仰后合:“小姐,您这招也太妙了!既让二小姐偷了假秘籍,又让她背上了偷钱的黑锅,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听说柳姨娘气得把她禁足了,连晚饭都没给吃呢!”
苏瑶端起茶杯,看着窗外的月光,眼底闪过丝冷冽。“这才只是开始。” 她轻轻吹了吹茶叶,水面荡起圈圈涟漪,“她偷了母亲的《千金方》,就该付出代价。接下来,该让她尝尝什么叫一无所有了。”
夜色渐深,瑶安堂的烛火在窗纸上投下摇曳的影。苏瑶知道,苏婉吃了这次亏,肯定会狗急跳墙,但她已经布好了下一个局。无论是明枪还是暗箭,她都接得住。而那本真正的《千金方》,她迟早会亲手拿回来,让那些隐藏在背后的龌龊事,一点点暴露在阳光之下,让所有害过母亲的人,都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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