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屋里闷坐了一下午,直到天快黑了才敢出门打水。路过院心时,邻居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连平时跟他还算客气的二大爷都没给他好脸色。他缩着脖子快步往屋里走,刚关上门,就听见院外传来何雨柱的声音:“某些人啊,做人没底线,净干些缺德事,早晚得遭报应!”
许大茂气得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却没敢出去理论。他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又想起娄小娥决绝的眼神,心里第一次升起了慌意——可这慌意没持续多久,就被他强压了下去,嘴里还硬撑着嘀咕:“离就离!凭我的条件,还怕找不到媳妇?”只是这话出口时,连他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底气。
何雨柱靠在门框上,听着许大茂家那边的动静渐渐歇了,又瞧见娄小娥抱着铺盖去了聋老太太家,嘴角的笑意就压不住了,转身溜回自己屋,关上门就忍不住“咯咯咯”笑出了声。
他往炕沿上一坐,手还在腿上轻轻拍着节奏,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我谋划这么久,图什么?不就是图娄小娥嘛!她知书达理,模样又周正。现在许大茂终于要离婚,那我的娄小娥还远么?”
他越想越美,抓起桌上的搪瓷缸子灌了口凉水,凉水都没浇灭心里的热乎劲,反而笑得更欢了:“等他俩离了,我再慢慢跟娄小娥处。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也有今天!这叫啥?这叫恶有恶报!”
说着说着,他还忍不住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琢磨着下次见娄小娥该说些啥,嘴角的坏笑都快咧到耳根了。
早上睡到自然醒,何雨柱借着门空间,眨眼就站在了港岛尖沙咀的街头。清晨的商业街已透着热闹,霓虹招牌还没熄,沿街的商铺正陆续开门,穿着西装的行人匆匆而过。他没多耽搁,径直走进一家亮着“五福珠宝”灯牌的店铺,精心挑选了一套戒指项链耳环。
他又转去中环,熟门熟路找到伍仕豪的安保公司。推开玻璃门,前台小姐立刻笑着迎上来:“先生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我找伍仕豪。”何雨柱话音刚落,里间办公室的门就开了,穿着笔挺西装的伍仕豪快步走出来,脸上堆着热络的笑:“雨柱!你怎么来了?快里面坐!”
两人进了办公室,伍仕豪递过一杯茶,感慨道:“雨柱,多亏了你当初点拨!我把以前的弟兄们都收拢了,办了这家安保公司,现在大家伙儿都领着正经工资,按月交税,走在街上谁见了不叫一声‘伍先生’?再也不是以前那副混不吝的模样了!”
何雨柱喝了口茶,笑着点头:“这就对了!正经生意才长久,比以前瞎混强百倍。你这公司看着挺像样,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伍仕豪连忙应下,又拉着何雨柱参观公司,指着墙上的资质证书笑道:“现在咱们接的都是写字楼、商场的安保活儿,口碑好得很!
伍仕豪拉着何雨柱聊得兴起,从公司最近接的写字楼安保单子,说到以后想拓展内地业务的计划,越说越有干劲,末了热情地拍着何雨柱的肩膀:“雨柱,难得你来一趟,中午我做东,咱们去旁边的酒楼好好喝两杯,尝尝港岛的海鲜!”
何雨柱却摆了摆手,眼底藏着几分急不可耐,笑着说:“不了不了,豪哥,我中午得赶回去,家里还有要紧事等着办呢。”他想起娄小娥,心里的念头按都按不住——许大茂那边刚闹离婚,正是趁热打铁的好时候,可不能在这儿耽误了。
伍仕豪见他神色真切,也不再强求,只把准备好的两盒港岛特产塞进他手里:“那行,我就不拦你了!这两盒点心你带回去尝尝,下次来一定得留下吃饭!”
何雨柱接过特产,跟伍仕豪道别后,快步走出安保公司,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凭着门空间瞬间回到了四合院。他刚站稳,就迫不及待地整理了一下衣领,又把伍仕豪给的点心盒和买的三金放在一起
想到马上就能找娄小娥表明心意,他忍不住搓了搓手,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心里嘀咕:“许大茂这婚一离,小娥肯定能看清谁才是真心对她好。这次求婚,一定得成!”说着,他深吸一口气,拎起点心盒就往聋老太太家的方向走,脚步都比平时轻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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