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归凡尘,哪吒落凡尘
一行人刚从修仙界的风波中脱身,还没来得及适应凡尘的烟火气,就被一阵孩童的哭闹声打断。巷口的柳树下,一个扎着双髻、脚踩风火轮(此刻只剩俩生锈铁圈)的小孩正蹲在地上抹眼泪,怀里抱着块缺了角的混天绫。
“这娃……有点眼熟啊。”猪八戒挠挠头,总觉得那造型像极了传说中的哪吒。孙悟空眼睛一亮:“嘿,这不是那三头六臂的小屁孩吗?怎么落到这步田地?”
小孩抬起头,气鼓鼓地瞪着他们:“我乃三坛海会大神!才不是小屁孩!”可话音刚落,肚子就“咕噜”叫了一声,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上来。马嘉祺叹口气,从包里掏出块糕点递过去:“先吃点东西,有话慢慢说。”
哪吒的“难题”:谁偷了我的法力?
哪吒抽噎着说,他本在天庭值班,不知被谁暗算,醒来就掉在了这里,法力全失,法宝也成了破烂。“肯定是那东海龙王搞的鬼!”他攥着拳头,“等我找着他,定要拆了他的水晶宫!”
众人带着他回到临时落脚的小院,唐僧看着他脏兮兮的小脸,温声道:“莫急,先查清缘由。”严浩翔运转天灵根探查,眉头紧锁:“他身上有股微弱的封印,不像是龙族的法术,倒像是……人间的术法。”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咿咿呀呀的唱腔,是附近梨园在排戏。哪吒耳朵一动,突然跳起来:“这调子!我好像听过!”他拉着宋亚轩就往外跑,“快带我去看看!”
梨园惊梦:一见倾心的旧影
梨园后台,一位扮相清丽的旦角正对着镜子描眉,墙上挂着的旧戏服上绣着“霸王别姬”的纹样。哪吒看到那戏服,突然捂着脑袋蹲下身,零碎的画面在他脑海里闪回——同样的梨园,同样的旦角,只是那人转过头时,眉眼间带着对他的笑意。
“那年梨园,一见倾心……”哪吒喃喃自语,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记起来了,我是来找她的……”
众人这才明白,哪吒的坠落或许与这段尘封的记忆有关。那位旦角名叫苏婉,是梨园的台柱子,可提起“哪吒”,她却只是摇头:“戏文里的故事罢了,哪有什么真神。”
王俊凯看着她转身时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轻声道:“她不是不记得,是不敢记吧。”王源补充道:“那句‘戏子无情,曲终人散’,怕是伤透了心。”
反复的试探:情与法的拉扯
哪吒不死心,天天往梨园跑,有时是蹲在台下看苏婉唱戏,有时是偷偷帮她收拾散落的水袖。苏婉起初避之不及,可看到他笨拙地学着叠戏服、在她嗓子哑时偷偷放一颗润喉糖,心防渐渐松动。
一日,梨园老板逼苏婉去陪富商喝酒,哪吒急得想动手,却想起自己没了法力,只能死死挡在苏婉身前:“不准欺负她!”苏婉看着他单薄却坚定的背影,突然开口:“老板,这戏我不唱了。”
那晚,苏婉拿出一幅藏了多年的画,画上是个扎双髻的少年,旁边题着“夜夜盼金露,寸寸心思君”。“那年你说,等我唱完这出戏,就带我校勘天地法则,”她声音发颤,“可戏散了,你也没回来。”
哪吒这才明白,当年他因天界公务离去,却不知人间已过数十载,她在梨园等了一年又一年,等来的只有“戏子无情”的流言。
破局:是仙是凡,都要护你
封印哪吒法力的,正是当年因嫉妒施法的梨园旧人,如今已是须发皆白的老者。他见哪吒寻来,冷笑道:“仙凡殊途,本就不该有牵扯!”
“放屁!”孙悟空一棒敲在地上,“情分哪分仙凡?俺老孙看,是你这老东西心眼太脏!”马嘉祺运转雷灵根,劈开老者布下的迷阵:“偷了他的法力,断了她的念想,你才是最无情的那个。”
丁程鑫以冰灵根冻住老者的术法,刘耀文暗灵根一动,找出他藏在戏台地下的法器。哪吒看着苏婉,突然笑了:“法力没了又怎样?我本就是为你而来。”他扯下脚上的铁圈,“这风火轮,不抵你一句‘等我’。”
苏婉泪如雨下,却笑着说:“戏文里说‘愿白首不相离’,我信了。”
曲终人未散
老者被制服,哪吒的法力虽未完全恢复,却也能自由操控法宝。他没有回天庭,而是在梨园旁开了家小茶馆,苏婉唱完戏,就来给他帮忙。
众人离开那天,梨园正唱着新排的戏,讲的是仙童落凡尘,与旦角相守的故事。台下,哪吒给苏婉剥着橘子,苏婉笑着喂他吃刚沏好的茶。
“你看,”贺峻霖望着那一幕,“哪有什么戏子无情,不过是没遇到愿意等下去的人。”张真源点头:“情这东西,不管是仙是凡,只要真心相待,曲终了,人也不会散。”
风吹过梨园的幌子,“咿呀”作响,像是在应和那句未完的戏词——这一次,春心真的动了,白首,也真的能不相离。
凡尘拾忆:哪吒与梨园旧梦
初遇哪吒:烟火气里的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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