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身旁空间微动。
曹飞笑嘻嘻地出现：“哟，蜜璃姑娘，想我了？”
蜜璃吓了一跳，后退半步，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
“谁、谁想你了！我就是……就是来问问，你上次说的那些话，是、是真的吗？”
“哪些话？”
曹飞装傻，“说你头发好看？力气大是天赋？还是……包你安全感？”
“都、都有！”
蜜璃鼓起勇气抬起头，粉色的眼眸带着紧张和期待。
曹飞收敛了玩笑的神色，看着她，认真地点点头。
“当然是真的。
我曹飞从不说假话。”
他伸出手，“要验证一下吗？跟我来，给你看个东西。”
看着曹飞伸出的手，蜜璃心跳如鼓。
理智告诉她这很危险，但情感上，那份被理解和认同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她犹豫着，慢慢伸出了自己的手。
曹飞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微微一笑，空间门在两人身边打开。
曹飞没有带蜜璃去异空间据点，而是直接带她到了一处僻静的山谷。
他松开手，指着前方一块巨大的岩石。
“用你最大的力量，打它一拳。”
曹飞说。
蜜璃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她深吸一口气，全力一拳轰出！砰！
巨石剧烈震动，表面出现蛛网般的裂纹，但没有碎裂。
“看，这就是你现在的力量。”
曹飞走到岩石前，伸出食指，轻轻一点。
没有声音，没有烟尘，那块巨大的岩石如同被无形之力抹去，瞬间化为齑粉，随风飘散。
蜜璃目瞪口呆。
曹飞转身看着她：“你的力量是天赋，但还没开发到极致。
跟着我，我能让你的力量变得更强，强到足以轻松轰碎任何鬼的脑袋。
而且，在我身边，你永远不用担心吃不饱。
不用担心被人指指点点，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用多大力气就用多大力气。”
他张开双臂，脸上带着自信而温和的笑容：“这样的安全感，够不够？”
看着那化为飞灰的巨石。
感受着曹飞话语中不容置疑的力量和包容，蜜璃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
泪水涌上眼眶，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一种从未有过的、被强大力量彻底守护和理解的安心感。
她扑进了曹飞的怀里，用力点了点头。
后续的过程顺理成章。
在绝对的力量承诺和情感攻势下，蜜璃沦陷了。
曹飞在她灵魂深处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但同时也尊重了她的意愿。
她依旧是鬼杀队的恋柱，依旧可以斩杀恶鬼。
只是心里多了一个无可替代的人，和一个绝对的依靠。
几乎在蜜璃做出选择的同时，胡蝶忍也行动了。
她没有像蜜璃那样感性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
她通过鎹鸦，向可能“无处不在”的曹飞传递了一个简短的信息：“谈谈条件。”
曹飞很快出现在她指定的、确保无人监视的偏僻地点。
胡蝶忍脸上没有笑容，直接开门见山。
“你说能解决我的力量短板，让我亲手斩鬼。代价是什么？”
曹飞欣赏她的干脆：“代价？很简单。
你，以后是我的人。
当然，你还可以继续当你的虫柱，杀你的鬼。
我甚至可以在你需要的时候，提供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
胡蝶忍眼神锐利：“我如何信你？”
曹飞伸出手，掌心浮现一团柔和的光芒。
“这是‘力量种子’，融入你的经络，可以缓慢改造你的体质，提升你的基础力量，直到足以支撑你斩鬼。
过程有点……嗯，亲密，需要你完全放开防御。
你可以选择信，或不信。”
这是一场赌博。
胡蝶忍看着那团光，又看向曹飞。
想起姐姐的死，想起自己因为力量不足而只能依赖毒素的无奈。
对力量的渴望，最终压倒了疑虑。
“……好。”
她闭上眼睛，放开了身心防御。
曹飞将光团按入她体内。
改造过程伴随着一些难以启齿的亲密接触和灵魂层面的交融。
当一切结束时，胡蝶忍能清晰地感觉到。
自己原本孱弱的力量，确实有了明显的增长，并且还在缓慢提升。
同时，灵魂深处也多了一道与曹飞紧密相连的印记。
她复杂地看着曹飞，最终低下头，算是默认了这笔交易。
为了复仇和力量，她付出了自己。
当曹飞先后带着眼神迷离、气息隐隐有所不同的蜜璃和胡蝶忍回到异空间据点时。
无子只是抬了抬眼皮，没有丝毫意外。
她甚至主动对有些局促不安的蜜璃和神色复杂的胡蝶忍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然后对曹飞说：“位置安排好了。
蜜璃住东厢，忍住西厢。
规矩我跟她们讲。”
曹飞乐得清闲：“行，交给你了，顾问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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