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酒吧里的“砸场子”，竟砸出个千万offer
“林总，您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现在什么年代了？还说赚钱靠老祖宗那套？我这AI情感陪伴项目，光融资就拿了五千万，您说它跟古代青楼是一个玩意儿？”
震耳欲聋的酒吧里，穿潮牌的年轻创业者张阳把酒杯往桌上一墩，酒液溅出半杯。周围看热闹的人瞬间围了过来，目光全落在被怼的女人身上——林晚星，圈内出了名的“毒舌投资人”，专挑风口项目的“刺”，却从没看走眼过。
林晚星慢条斯理地搅着杯里的莫吉托，青柠片在冰块间转了个圈，语气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调侃：“小伙子，别激动啊。先问你三个问题：你这AI陪聊，用户是不是大多是独居年轻人？是不是有人愿意花三百块充VIP，就为了让AI模仿他前女友的语气说晚安？是不是后台数据里，‘怕孤独’的关键词搜索量占了七成？”
张阳的脸瞬间涨红，梗着脖子反驳：“那又怎样？这是科技赋能情感需求！跟古代那种……那种地方能一样吗？我这AI还能做心理咨询呢！”
“哎，这就说到点子上了。”林晚星放下勺子，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古代青楼为啥能火？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那会儿男人出门做生意，一年半载见不着家，孤独啊！找姑娘陪聊、听曲儿，求的是个情感寄托。现在你这AI，不就是把‘姑娘’换成了‘代码’，把‘听曲儿’换成了‘心理咨询’？”
她伸手点了点张阳的手机，屏幕上正好是AI陪伴的界面：“你看，你这AI有‘记忆功能’，能记住用户爱吃香菜、怕打雷，跟古代青楼姑娘记住客人的喜好，本质上是不是一回事？都是抓‘人怕孤独’的本性。”
周围有人忍不住笑出声，张阳的额头冒了汗，却还嘴硬：“可我这是合规的！是科技进步！”
“没说你不合规啊。”林晚星拿起手机，调出一组数据，“你这项目我看过，用户留存率确实高，但复购率在下降。知道为啥不？因为AI再懂你，也给不了真人递杯热奶茶的温度。古代青楼后来为啥式微？不是因为没人孤独了，是因为社会变了，大家有了更健康的情感出口。”
她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你这项目的问题，就是把‘科技壳子’当内核了。与其在AI语气模仿上砸钱，不如加个‘线下兴趣社群’功能——让喜欢听书的用户聚在一起线下分享，让怕打雷的用户互相提醒。科技是工具，不是用来把人关在屏幕里的，懂不？”
张阳愣在原地，手里的酒杯差点滑掉。周围的人也跟着点头，有个戴眼镜的男生小声说：“对啊，我之前用AI陪聊，聊久了更空虚，要是能认识真人朋友就好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挤了进来，递过一张名片：“林总，久仰大名！我是‘金服贷’的CEO王磊，想请您给我这普惠金融项目把把脉，就按您刚才这分析方式，多少钱都行！”
林晚星接过名片，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普惠金融啊？行啊，不过得先说好，我可要说实话——你这生意，跟古代地主放高利贷，本质上也是一回事。”
王磊的脸瞬间僵住，周围的起哄声更大了。林晚星却没停下，拿起笔在餐巾纸上画了个简单的图：“你看，古代地主放贷，是看农户有多少地、能还多少粮；你这消费贷，是用AI算征信、看用户流水，都是评估‘还款能力’。古代收粮，你收利息，都是赚‘钱生钱’的差价。”
“但不一样的是！”王磊赶紧插话，“我这利率符合国家规定，还能帮低收入人群应急，跟高利贷的盘剥能一样吗？”
“这就是现代商业的进步了。”林晚星点点头，语气缓和了些，“古代高利贷是‘趁你病要你命’，利率能翻十倍，还不上就卖地卖儿；你这合规的普惠金融，是‘帮你渡难关’，利率有上限，还不上能协商。但核心没变——永远有人缺钱，永远有人靠借钱赚钱。你这项目要想做好，就得守住‘帮人’的底线，别学古代地主那样贪得无厌。”
王磊若有所思地点头，突然拍了下手：“林总，您这分析太透彻了！我给您开年薪千万，请您当我们的战略顾问，怎么样？”
周围一片哗然，张阳也急了：“林总，我这AI项目也请您！我给股份！”
林晚星笑着摆手，把餐巾纸折好放进包里：“别急啊，赚钱的套路可不止这两个。下次咱们聊聊‘金融炒股’和‘古代赌场’，再说说‘基因抗衰’和‘皇帝炼丹’，保准让你们明白，啥叫‘换汤不换药’。”
她转身要走，却被一个穿白大褂的女生拉住：“林总！我是‘生命科技’的研究员苏晴，我们做基因检测抗衰项目，您可别把我们跟炼丹术扯到一起啊！”
林晚星回头，看着苏晴着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姑娘，别急啊。你这项目，我还真挺感兴趣的。咱们明天约个时间，好好聊聊——皇帝求长生，现代人求抗衰，这里面的门道，可比你想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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