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脚步一顿，循声望去。
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正紧紧攥着拳头，满脸通红地看着他。
其中一个女孩手里还举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刚刚才黑屏的直播间界面。
陈元现在的名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在美食圈和直播圈里，已然是无人不晓。
但走在大街上，能一眼认出他的，大多还是重度上网的年轻人。
像牛肉馆老板那种年纪的人，大概率是不认识他的。
陈元温和地点了点头：“是我。”
“哇——！”
两个女孩瞬间发出了压抑的尖叫，激动地原地跺脚。
“陈元老师！真的是你！我超喜欢你的！你每个视频我们都看了不下十遍！刚才我们就在看直播，看到你们在这附近，就想着出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遇到了！”
另一个女孩从帆布包里手忙脚乱地翻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光，满眼期待地递了过来。
“陈元老师，我们是川大的学生，特别崇拜您对美食的理解！您能……能给我们签个名吗？”
陈元看着她们那真诚又崇拜的眼神，一股暖意在胸口流淌。
他笑着接过纸笔。
“当然可以。”
他在本子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想了想，又添了一句“祝学业有成”。
签完名，两个女孩又小心翼翼地请求合影。
陈元也一一满足了她们的要求。
等送走两个心满意足，一步三回头的女孩，张雪凑上前来，胳膊肘不轻不重地顶了顶陈元的腰。
她挑着眉，嘴角挂着一抹揶揄的笑。
“可以啊，陈大厨。”
“现在走到哪儿都有粉丝围追堵截了。”
“这排面，怎么也算个腕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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