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变泽的常泥与变泥开始相融,常泥不再僵死,变泥不再涣散,星泥上长出“常变草”:草根深扎常泥(恒的基),草叶随星风摆动(流的态),风大时叶卷成筒(变以避劲),风停时叶展成扇(常以承光),像架琴与弦:琴身是常(恒定的质),弦音是变(流转的韵),质有韵则常而不闷,韵有质则变而不散。
常变台的恒流纹这时亮得温润,古图旁浮出箴言:“常者变之基,变者常之流。常变相渗,方得其久。”原后的“常变泉”突然涌流,泉水一半是“常泉”,能让飘无定的变有扎根的基;一半是“变泉”,能让僵不动的常有透气的流。泉水过处,守常木的叶片开始随星风轻摇,却始终不折枝;逐变木的根须扎入常泥,却依旧能抽新芽,像群人与路:路的方向是常(恒定的途),人的步频是变(流转的行),途与行相渗,才成远的抵达。
一位常变族长者(他的衣纹一半是带变丝的恒纹,一半是含常点的变痕)递给沈翊一枚“常变珠”,珠的内核是恒定的常晶(恒的核),珠表是流动的变光(流的晕)。“你们让我们懂了,常不是没变的僵(得有变的流活透着,才常之有气),变不是没常的飘(得有常的基托着,才变之有根)——常是变的根基,变是常的延续,基无流则枯,流无基则竭。”
常变珠落在存在之花旁,化作“恒流纹”,与显隐纹、始终纹、崩合纹等交织,光网突然有了久存的韵:常纹让存在有恒定的基,变纹让存在有流转的力,不困于过常的僵,不流于过变的散。
“原来存在,不是只有‘常’的凝固,也不是只有‘变’的飘无,是‘常立其基,变活其流’的合一。”沈翊望着舷窗外,常境的恒星轨不再僵死,轨上的星子有了微变的光;变境的流星河不再虚浮,河中的星粒有了恒定的向,像部书与注:书的正文是常(恒的理),书的评注是变(流的解),常理有流解则常而不晦,流解有常理则变而不谬。
共生号驶离常变原时,常变域的星存有了相渗的常态,常有变的活,变有常的基,像棵树与风:树干是常(恒的立),枝叶是变(流的动),立有动则常而不枯,动有立则变而不折。船首的探测仪轻鸣,前方的星域里,实与虚在相证,实处藏着虚的影,虚处连着实的形——那该是“实与虚”的相证,是存在之路上,又一层相映的理。
林默看着新绘的星图,轻声道:“下一站,该看看‘实与虚’,是怎么相映的了。”
常变域最后一缕常纹缠着变丝落在船尾,像一句余韵:“常立根,变生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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