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往往由性格决定,像十一娘这样聪慧的女子,即便身处逆境,也能扭转乾坤。她活出精彩人生,赢得属于自己的幸福。
同样作为当家主母,罗大太太手段凌厉却心地不仁,格局狭隘终致自食恶果。贾铭对她颇有几分怜悯之情——这位太太与其女元娘(徐令宜现任正妻)何其相似,都是外强中干的能干人。若非丈夫不堪依靠,自己又不够精明,儿女们岂能有好日子过?
十一娘凝视着眼前的贾铭。这位救命恩人身居要职, ** 倜傥,每句话都在她心中激起涟漪。贾铭近乎完美,但新婚之夜私会人妇的行径,却令她迟疑不决。
此刻心绪纷乱的她不愿草率托付终身。虽有好感与感激,理智最终占了上风。她平静摇头道:承蒙爵爷相救,性命之恩当以性命相报,而非婚姻。择婿之事,需待相知而后定。
这番回应既不允诺亦不推拒。贾铭笑意浅浅——他自有把握让这位倔强女子逃不出掌心,来日再遣人说媒便是。
然而事实上,大婚前她对主母根本无力反抗,只能逆来顺受。
任何抗争都是徒劳。
何况生母尚在人世。
多的是拿捏她的手段。
拒婚?
折磨不死你母亲!
故而贾铭压根没把十一娘的态度当回事。
主意已定。
只需设法说服罗夫人便万事大吉。
想来并非难事。
这位罗夫人深谙后宅争斗,既能拿捏优柔寡断的罗老爷,又能牢牢掌控满院姨娘与庶子女。
平衡之道玩得炉火纯青。
但凡哪个姨娘得宠,转头就会再塞新人到罗老爷房里。
独宠决不允许,雨露均沾倒无妨。
因此对庶出的子女,她压根懒得计较。
贾铭若要。
她断无拒绝之理。
更遑论她在罗府作威作福。
却绝不敢开罪这位爷。
那罗老爷空有架子,既无辅政之才,又缺治家之能。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是一样不沾。
又逢丁忧,因祖辈去世需守孝三载。
服满后始终未能起复,恩师柳阁老因与陈阁老相争而辞官。
朝中失了靠山,罗老爷至今闲居在家。
官丢了,俸禄也没了。
全家都指望着罗夫人的嫁妆度日。
她娘家本就不显赫。
除非失心疯,否则哪敢回绝贾铭。
十一娘还妄想能主宰自身命运。
殊不知遇见贾铭时。
早成了金丝笼中雀。
休想逃出这纨绔掌心!
......
事后十一娘离去。
贾铭未作挽留。
吕家母女虽觉惋惜。
终究尊重她的选择。
辞别时对着贾铭千恩万谢。
她们身份微贱。
在罗府连蝼蚁都不如。
贾铭这位大人物面前,众人愈发谨慎小心。
爵爷似乎很中意这姑娘。麝月轻声说道。
春燕点头附和:确实生得俊俏。
金钏笑着打趣:你们猜她躲得过爵爷的掌心么?
休想!玉钏撇嘴道,咱们求之不得的福分,她倒端起架子。小门小户的庶女也敢拿乔,真不识抬举!
待贾铭前往洞房后,丫鬟们才敢议论。
鸳鸯板着脸呵斥:都住口!爵爷看重的人轮得到你们说三道四?
虽已不是首席丫鬟,但余威犹在。金钏姐妹连忙认错:鸳鸯姐教训的是。
平儿笑着打圆场:姐姐别恼,我看爵爷倒不拘这些。
鸳鸯却道:爵爷宽厚,新进门的大太太呢?
众人顿时噤声。这位新主母脾性未明,若似凤姐那般善妒......
收拾完宴席杂物后,丫鬟们各自回房值守。袭人、晴雯等十大美婢更是不敢懈怠,皆在新房外听候差遣。
如今府里姨娘渐多,新采买的几十个丫鬟竟也调度不开。
鸳鸯小声对袭人说:找个时机得跟爵爷和太太禀报一声。
东院回廊下,袭人脸颊微烫应道:好,我记在心里了。
几个丫鬟都红着脸不作声了。
隐约能嗅到硝烟味。
......
......
凤姐离开侯府约莫两刻钟后。
竟又转回来叩响了朱漆大门。
听闻通传,
小丫鬟们慌道:袭人姐姐,这可怎生是好?
众人齐齐望向袭人。
袭人略作思量,沉稳道:既是来送赔礼的,又抬了这许多箱笼,想必价值不菲。于礼数上却不好推却。
且迎进来。
烦请平儿姐姐带人往花厅款待,切莫失了礼数。
平儿原是凤姐的贴身侍婢,由她出面最是妥当。
平儿应声道:我这就去准备。
说罢便转身离去。
鸳鸯面颊绯红,绞着帕子悄声道:要不...我也跟去帮忙?
留在此处实在煎熬。
去吧。
袭人颔首允了。
几个小丫头也想借机溜走,
却被袭人杏眼圆瞪喝住:都走了,待会儿主子传唤谁来伺候!
除平儿、鸳鸯外的八个大丫鬟,
只得留下。
袭人只觉额角发烫,
耳根通红地
望向内室的雕花木门,
轻手轻脚推开两重门扉,
屏息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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