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码头仓库的红光灯还在闪烁,警方的巡逻车刚在周围停稳,李警官就拿着笔记本冲进仓库,脸上带着急色:“刚接到消息,北侧拆迁区发现两个无面者,正往旧电影院方向去——你们说的那对情侣残影是不是在那边?”
苏晚刚用白光帮赵老板处理完胳膊上的黑雾灼伤,听到这话指尖瞬间绷紧:“是!旧电影院的是王叔和刘姨的残影,他们当年就是在电影院定情的,执念最浅,容易被干扰!”
陈砚立刻抓起桌上的阳脉铜匕首和罗盘:“赵老板,你跟我去旧电影院!苏晚,你留在仓库,和张老爷子一起加固阵眼,别让组织钻空子!周瑶,你跟李警官对接,让便衣往拆迁区外围包抄,别惊动那两个无面者!”
“我也去!”张老爷子突然站起来,手里攥着两张镇阴符,“你们年轻人对付无面者没问题,但他们要是带了干扰残影的黑雾,得用符纸镇着,我去更稳妥。”
苏晚点头:“张老爷子说得对,我留在仓库更合适——我的感知能覆盖整个老码头,要是有其他动静,能立刻通知你们。而且仓库的阳脉阵还需要微调,我帮着看看。”
赵老板已经把扳手别在腰间,黑色风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别耽误时间!无面者走得快,再晚一步,残影可能被他们的黑雾缠上!”
四人兵分两路:陈砚、赵老板、张老爷子往旧电影院冲;苏晚留在仓库,和周瑶、李警官梳理后续应对;警方的便衣则分成两组,一组往拆迁区包抄,一组留在仓库周边巡逻,形成临时防御圈。
苏晚蹲在仓库门口的阳脉阵旁,指尖白光轻轻扫过符纸——刚才被黑雾冲破的缺口处,朱砂纹路有些暗淡,她掏出随身携带的阳脉草粉,小心翼翼撒在纹路断裂处,白光一引,粉粒瞬间融入符纸,红光重新亮起。“周瑶,帮我把那边的备用符纸拿过来,这个阵眼得再贴一张‘破邪符’,防止他们用同样的方法突破。”
周瑶赶紧从纸箱里翻出符纸,递过去时忍不住问:“苏晚姐,你说陈砚哥他们能赶得上吗?那两个无面者会不会已经找到残影了?”
“还没!”苏晚的感知一直跟着无面者,“他们在拆迁区绕了弯路,现在刚到电影院门口,王叔和刘姨的残影躲在放映厅里,暂时安全。李警官,麻烦让便衣别靠太近,电影院的门是木质的,怕动静大了惊到无面者。”
李警官立刻对着对讲机吩咐,挂了后又问:“仓库里的波动放大器没问题吧?要是组织再来偷袭,我们能帮上什么?”
“放大器在最里面,用灵脉屏蔽仪挡着,探测器查不到。”苏晚指了指仓库深处,“等下你们要是看到黑雾往仓库冲,就往门口的阵眼撒阳脉草粉,能增强红光屏障,千万别擅自冲进黑雾里,他们的匕首带污染,被划到得用双生栀汁液处理。”
另一边,陈砚三人已经冲到旧电影院后门。张老爷子贴着门缝往里看,很快缩回手:“两个无面者在大厅里,手里拿着黑雾罐,像是要往放映厅里泼——里面的残影肯定能感知到,再等会儿可能会慌。”
赵老板摸出阳脉铜扳手,压低声音:“我从后门进去,绕到他们身后,用扳手敲晕一个;陈砚你从正门吸引注意力,别用匕首,先缠住;张老爷子,你在门口贴符纸,防止他们往外面跑时带黑雾出来。”
陈砚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石子,轻轻往正门方向扔去——石子落地的声响刚起,两个无面者果然转身往正门看。“就是现在!”赵老板趁机推开门,猫着腰冲进去,扳手精准砸在左边无面者的后颈,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黑雾罐“哐当”摔在地上,没炸开。
右边的无面者反应过来,举起黑雾匕首就往赵老板刺去。陈砚及时从正门冲进来,用阳脉铜匕首挡住攻击,蓝光与黑雾碰撞的瞬间,张老爷子已经在门口贴好符纸,红光一闪,整个电影院的黑雾都被压制了几分:“别让他靠近放映厅!里面的残影受不得惊吓!”
赵老板趁机绕到无面者侧面,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无面者踉跄着跪下,陈砚立刻用匕首抵住他的喉咙:“说!你们还有多少人?是不是在找情侣残影?”
无面者却突然笑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嘴角溢出黑色的雾气——是噬魂会的自毁程序,没几秒就倒在地上,化作一团淡黑雾,被张老爷子的符纸吸了进去。“别追了,自毁了。”张老爷子走过来,用符纸包起地上的黑雾罐,“这罐子里的黑雾加了干扰剂,要是泼到残影身上,他们的重逢波动会减弱一半。”
陈砚走到放映厅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王叔,刘姨,我们是来帮你们的,无面者已经被解决了,安全了。”
门缓缓打开,两个淡蓝色的残影慢慢走出来,王叔手里还攥着当年的电影票,声音带着颤抖:“谢谢你们……刚才听到外面的动静,还以为……”
“没事了。”苏晚的声音突然从对讲机里传来,“我的感知能到这里,你们别担心,十点一到,就能和其他残影一起引动波动,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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